其实圣女来大胤之前,和南疆皇闹矛盾了传言,在场的众人,多少都听说了一耳朵。
只不过这些传言,很快就被南疆皇下了严令,禁止任何人议论。
所以大家伙,都只是含含糊糊知道一点点。
此刻再次被孟奇提起来,免不了勾起了大家一颗八卦满满的心。
尤其孟奇似乎丝毫不怕得罪了圣女,甚至连这个圣女死了,再换一个说辞都说出来了。
难道是,南疆皇和圣女的矛盾,已经大到那种地步了?
这个身在大胤的圣女,已经成为南疆皇的弃子?
这不,就听大家伙纷纷开口打探道。
“咳……那个,孟将军这话是怎么说的?我王和圣女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啊?”
“就是啊,你这说话说一半儿的,也太让人心痒了。”
“孟将军是我王最亲近、最信任的人,想必肯定是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内情,刚才是我们说话没过脑子,将军别往心里去。”
“对对,还望将军能多多指点我等,免得我等站错了队伍,惹了我王不快……”
孟奇见这群人变脸变得飞快,前一刻还对自己颐指气使,各种说教,下一刻就各种谄媚,不由得特别可笑的嗤笑出声。
不过不等他有所回应,就被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一些时间,刚刚才进门的薛大人冷脸呵斥住了。
“行了!”
“一个个的,都少
说两句吧。”
“别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你们可都是我王的心腹,不是街边巷尾的碎嘴八婆!”
“我王和圣女的关系稳固得很,具体的本官不宜多说,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圣女绝对不是弃子。”
“谁得罪了圣女,我王绝不会轻饶了他。”
“孟将军也休要因为自己与圣女的矛盾,就胡言乱语,带偏他人。”
“或者孟将军若觉得本官说得不对,和你了解的内情有差,尽可反驳本官。”
“可孟将军你敢吗?”
薛大人,就是当初偷偷和顾瑾见面,将南疆皇的密旨,带给顾瑾的那个人。
薛大人在整个南疆使团中,表面看来不担任什么重要职务。
实际上他才是整个队伍的最高领导,是最受南疆皇器重的心腹。
也就是说,薛大人说话的分量,可是很足的。
他这么一开口,其他人立刻就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
就连孟奇那么嚣张的一个人,即便再不情愿,也不得不给薛大人面子。
“不敢不敢。”
“薛大人别动怒,刚才的确是我不对,我不该故意歪曲我王和圣女的关系。”
“虽然他们二人的确发生了一些事情,但圣女远不到弃子的地步。”
“不过既然我已经在大胤皇帝面前,表现出了对玉叶的浓厚兴趣,总不能立刻就变卦。”
“相反,我与圣
女争执得越凶、越自然,其实越能麻痹大胤皇帝,也越能替圣女隐瞒身份,免得她遭大胤人怀疑。”
“刚才说得那些,我都是开玩笑的,薛大人别太认真。”
薛大人盯着孟奇看了半晌,其实是对他的话半信半疑的。
这个孟奇一直是个惹事精,记仇怪,绝没有那么容易变好。
不过孟奇也的确有实力,明天的比武大赛,还得多多仰仗他,不宜伤了内部的和气。
因此,薛大人稳住了局面后,也就退了一步。
“如此就再好不过了。”
“大家要记住,一切以任务为先。”
“时候不早了,都别在这聚集了。”
“各回各的房间,早些休息,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薛大人都发话了,其他人不敢触他的霉头,纷纷行礼告辞。
薛大人也没在孟奇这里多待,而是跟着人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