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祖父也经常外出公干,还有你父亲,现在轮到孙儿你。”
“我们定远侯府世世代代都不出孬种,都要做利国利民的事,孙儿是外出公干,祖母晓得,孙儿不必为了祖母委屈自己的抱负。”
“孙儿大胆的往前走,祖母会一直在家等着孙儿的好消息,孙儿万万不可再说那种气话了……”
老夫人不愧是有大格局的人,语气说不出的温柔,却又十分有力、不可撼动。
古思铭认真点了点头,“祖母放心,孙儿刚才只是一时激动说了气话。”
“孙儿不会让祖母失望,只要孙儿有一口气,就绝不会停下为百姓奔走的脚步,总有一天,孙儿会超过祖父和父亲的功劳!”
“对了,祖母怕是还不知道呢吧,孙儿这次治理水患有功,陛下赏赐了孙儿很多……”
古思铭为了哄祖母高兴,当然陛下的奖赏也确实是真的,这便一道道细数给老夫人听。
“好好好,孙儿果然了不得哟,这是陛下的认可,是我定远侯府的殊荣……”老夫人乐得合不拢嘴,竟然真的不怎么咳嗽了。
然而这些话落在按照规矩到老夫
人这边请晚安,一脚刚刚踏进门口的大夫人刘氏耳中,却是心口针扎一样的疼。
想她外祖家贵为清流之首御史大夫,父亲更是堂堂工部尚书,当初嫁给老定远侯长子,就是为了做下一任侯夫人的。
如果顾怀没有摔伤腿成为残废,世子的头衔就是她儿子的,外出公干治理水患这么大的功劳,也是她儿子的,哪里有二房古思铭这毛头小子什么事?
偏偏事与愿为,儿子不仅什么都没捞着,她身为长嫂,见了周氏那个蠢货还要行礼问安,真是没天理!
刘氏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攥紧,长长的指甲几乎要刺破皮肉。
但是这种突如其来的痛,依旧比不得心中那十几年的绵绵刺痛来得让人抑郁难平。
而刘氏突然顿住脚步,神色落寞凄然,自然逃不过三夫人孙氏的眼。
“哟,大嫂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孙氏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当即掩唇一笑,只露出一双明显闪着挑事光芒的眼。
“世子又立功了,又为我们侯府挣了脸面,夫人身为侯府一员,难道不高兴吗?”
孙氏说话声音一点都不小,二人又都站在门口,摆明了故意在老夫人面前给刘氏上眼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