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面上也是不曾染一抹胭脂，整个人瞧着憔悴又疲惫。
姜蓁蓁察觉到了脚步声，缓缓扭过头看向他们。
她似乎仍旧如姜如烟从尚书府离开时并无二样，仍旧是那张脸，那副面容，只是瞧着削瘦了些许。
而这份削瘦也不曾过分的厉害，她的身上还是不难看出平日里富贵娇养的生活。
只是这一点瘦削，像是这几日的操劳导致。
姜如烟苦思冥想，也想不出来究竟近日来是有着什么事情能够烦恼到姜蓁蓁。
在尚书府中，姜蓁蓁是过着众星捧月的生活，她根本无需担心柴米油盐，也无需担心自己喜欢的东西没有足够的体己钱去购置。
她只需要张张嘴，什么奇珍异宝都能够被送到她的院子里。
就算有烦恼，她也大可以丢给姜忠去处理。
毕竟姜忠对她的要求便是养成这离悠城最好的千金小姐，只需要好好地守在闺房中等候着出嫁即可。
姜如烟陡然明白，姜蓁蓁之前的出现或许并非偶然。
她一直以为艾国只是和姜忠有所联系，从未想过会和姜蓁蓁有所关联。
但是眼下来看，许是姜蓁蓁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这份疑惑的心情，姜如烟并不能够表露出来。她只是静静地望着姜蓁蓁，眸中带着些许的困惑，似乎是不大明白她今日为何要前来大理寺一样。
姜蓁蓁只是静静地望着姜如烟，正当姜如烟以为她想要为自己多狡辩些什么话语进行铺垫时，姜蓁蓁却是稍稍欠身鞠躬，说了句，“见到妹妹无事我便是放心了。”
姜蓁蓁语气轻柔，没有丝毫的要深入的意思，只是静静地阐述者着自己的观点。
听得姜如烟一顿。
姜如烟从前总是觉着，姜蓁蓁永远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姐闺秀，是无论自己发生了什么，那个总是会站在顶端蔑视自己的大姐。
在她的眼里没有绝对的善恶之分，她自己就是尚书府最大的恶，故而接触到她，只会将灾厄引导自己身上。
可是眼前的姜蓁蓁怎么看怎么都是不像的。
说是演戏，可是姜如烟根本看不出半点虚假，她的眼神平淡，说是关心不大像的，可说是不在意却又是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