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妈妈来了,本来精神有些困倦的白枸杞立马从独孤睿怀里做起来:“嗯?为什么啊?”
外头谣言来势汹汹,许梦如怎么还有空来找自己呢?
白枸杞疑惑的看着独孤睿,按她的想法,现在苏明远他们应该一边在想旬武道歉,一边找出使作佣人是谁啊,怎么会有空顾忌到自己呢?
这不应该啊?
“先去看看再说。”独孤睿把人带起来,又倒了一杯水给她润喉:“应该是来问问昨晚有发生过什么,这种事情,听着就知道是有人谣传,丞相夫人不会信,你过去,可能就是安慰安慰你。”
得到了他的分析,白枸杞更加淡定了,也不让外头的李妈妈多等,喝了几口水便出门。
出门前,独孤睿还坐在凳子上,端起她的茶杯继续喝了口水,催她早点回来。
纵使心理年纪成熟,但白枸杞见他自然的动作,当下心口微跳,迅速点点头,路过成栋身边,朝院外的李妈妈走去。
“李妈妈,早吧。”两人互相行过礼后,也没多说什么,直接赶去了前厅里,如独孤睿所料,许梦如和苏明远当真只是问了问旬武昨夜做了什么事。
白枸杞隐去金睿的存在,直说做了绉纱小馄饨让旬武带走。
苏明远点点头,其实这些事在流
言出来时,他便派人去查了,现在在问一遍也就是走个过场而已,主要的目的,还是好言安慰几句。
毕竟这流言肯定不会是旬武放出去的,那就只能说明,丞相府里出了事。
看着在许梦如安慰神色正常的白枸杞,苏明远微微眯了眯眼睛,今天他已经将府中的下人盘问了一番,大家都说是听了外头的谣言才知道事情。
可是,若不是有人故意针对,本是正常交往的事情,怎会被捅到外头呢?
他想不出谁会这么干。
许梦如反反复复说了很多,最主要就是让她不要将这些流言放在心上,过几日便会好的,白枸杞笑着应了是,脸上平平静静的,没有任何失态。
这样的反应让许梦如有些奇怪,这姑娘太安静了,她忍不住问道:“枸杞,你不害怕吗?”
就算是流言,人们说多了,便会觉得是真的,若大家真觉得白枸杞是流言中说的那种人,那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白枸杞静静凝望过去,从许梦如眼里,看见了她对自己的可怜与顾忌,这瞬间,差点脱口而出“我不在乎”,但最后还是忍住了,默默笑道:“因为这都是假的,不必在这些事上浪费时间。”
听到这个回答,许梦如表情怔怔,苏明远也侧头望过来,
不理会他们眼里的震惊,她继续道:“闹剧便是闹剧,总会有真相大白散场的时候。若我真受流言之苦,直接找出这幕后之人,还自己公道,才是正法。”
说到这,白枸杞觉得自己这话有些冠冕堂皇,又补救道:“反正大人和夫人会为我做主,既然如此,我找不出伤心害怕的理由。”
许梦如久久没有回话,看着白枸杞的眼神复杂极了,最后轻叹一声让她回去好好休息。
等她走后,许梦如对这苏明远说了一句:“我不如她。”
不如白枸杞心智坚定,看得清楚。
苏明远遥望门口,仿佛眼前还有白枸杞跨门而出的身影,对于妻子的话,他并没有回答。
白枸杞回到梧桐院时,小跑着进屋,在房中转了一圈没见到人,问了成栋,成栋说人没有出去,她叉腰纳闷,这好端端的人还能消失不成?
最后,她在床上发现了睡得正香的某人。
独孤睿本是想着白枸杞待会回来,肯定聊不上几句话便会谁去,就想着直接过来将床给暖好,这样睡得时候一下就温暖了。
哪知白枸杞的床垫铺的很软,人一躺下去,就陷进去了,且铺的还是毛毯,裹着人暖和的很,独孤睿躺着躺着,困意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