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急迫,白枸杞从书房回到院子里,简单的把这事解释了一遍,来回估计要几天,那他们不要担心。
白父白母心里有些慌张,女儿不在,这周府就想是一个华丽的牢笼,美丽却没有生机,但是他们也知道,女儿是要去还县令人情的,心里非常矛盾。
白枸杞知道她爹娘都是老实本分的人,突然来到县令家里,其他人可能会觉得是一种享受,但对他们而言算是一种折磨。
看来在住在周府的日子也不会太长。
不过现在还不能把这话说出来,事情没有办妥前,她不会轻易说出口。
把白父白母安抚好后,她敲上了独孤睿的门。
“赔钱货,去赚钱啦!”
独孤睿把身上的夜行衣脱下藏好,换上寝衣后过去开门。
被他一身白衣衬得黑的发亮的丑脸闪到眼睛,白枸杞一把将他推开,大喊道!“你是哪里来的冤魂,为何出现此地?”
独孤睿迷了迷眼,在还她一掌和关门之间思索了片刻,果断抬手打人。
“住手!你敢打金主爸爸!赔钱货!”白枸杞左右躲闪,却偏偏逃不开那巴掌,眼见就要打下来,一把捂住脸闷声道:“兄弟
赚钱吗?你三我七!”
独孤睿轻轻揉了揉她的头,把手放下道:“妥。”
白枸杞手压在被他揉过的地方,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感觉,要不是怕他突然过敏出事,她才不会想带他一起出门呢。
好在她没多想,又重新解释了遍事情经过,因为有些地方可能会需要他帮忙,所以这次说的详细很多。
独孤睿倚着门静静地听她语气夸张,饱含情感的复述事情,虽然这些事他刚刚在屋顶上已经知道了。
夏夜的风徐徐吹过,一缕发丝飞起划过他带笑的眸子,白枸杞还在认真说着那慎行的爹有多么多么不想吃饭,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
她抬起头来撞进他的眼里,被那样温和的眼神看着,到嘴的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赔钱货!所以你要好好表现,说不定到时候咱俩就能赚到第二桶金!”
她生硬的继续说着话题,心里莫名慌张,为了不让他看出来,装作从容的道:“你三我七,记住了!”
“恩。”独孤睿就那么看着她,随意应了声。
事情也说完了,白枸杞就要开溜了,潦草的说来句晚安,扭头就走,留下有些疑惑的独孤睿自己
思考“晚安”这奇怪的词汇。
次日午时,白枸杞坐在马车里听着刘桃的殷切叮嘱。
要好好吃饭,要注意身体,要注意休息,凡事能忍则忍要听县令的话,不要乱跑。
这些真诚的关心,让她心里非常感激,在现代没有体会过的情感,在这里弥补了。
刘桃要拉住要上车的独孤睿,忧心的说道:“小金你也是,要注意好身体,还有你这脸,哎呀,你不是让人担心的孩子,你和丫头要相互帮忙,可不能让人给欺负了。”
白行在一旁挥舞着小拳头,大声道:“被欺负了也不要怕,等我长大了帮你们打回去!”
独孤睿耐心的听完刘桃的叮嘱,难得摸了摸白行的脑袋,平常他可没有这么温情,可能是重温了一遍幼时家人的温暖,所以心软了片刻。
白老汉一直乐呵呵的,嘴里翻来覆去就一句话说:“早点回来,都早点回来。”
看着他眼里浓浓的不舍,白枸杞眼里一热,控制不住想流泪。
“我们走了,大家回去吧。”周瑾吩咐下人将白老汉他们送回房,他昨日已经往他们院里增派了人手,这些天应该足够他们用了。
马车白日
走官道,夜间走小路,在第二日快午时进入了离城。
白枸杞明显热了起来,新放在马车里的冰融化的速度也变快了。
“这也太热了吧。”那种受气温变化,从心里涌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