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晃晃悠悠的赶回了绿水镇,白枸杞下来时独孤睿在边上扶着她。
“呕”她控住不住的反呕,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冒着酸水,直往上涌。
天呐,想她白枸杞在现代,天天公交,地铁,火车来回跑,都没有不适反应,竟然会在坐马车时晕车!
太难受了,真的太难受了,她靠在独孤睿怀里,脸颊苍白,不停的深呼吸,想要压住那股恶心感。
“枸杞你没事吧。”大春担心的看着她,他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办。
“先进去酒楼再说。”独孤睿见她这么难受,蹙着眉把她抱进酒楼里。
白枸杞趴在桌上,无力的喘气,整个人都不想动弹。
“喝点水吗?”独孤睿四处找水壶,想倒杯水给她。
“我去烧!”大春急忙跑向后厨去烧水,酒楼现在还在停业期间,没有人待在这里,哪里还会有什么茶水,就算有,这么久了,那也不能喝。
白枸杞用力呼吸着,莫名觉得累,眼皮越来越重,下一秒就陷入了黑暗。
独孤睿一直注意着她,见她闭上眼睡了过去,想着她估计是累了,把外衫解了下来披在她身上。
大奎站在离他们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却没有上前。
水开了,大春洗了个碗来接水,走回前厅把水放在桌上,拍了拍白枸杞想让她起来喝水。
“枸杞,枸杞,醒醒啊,枸杞?”怎么叫都叫不醒,看着她发红的脸,大春迟疑的伸手往她头上摸去。
“好烫!”
白枸杞发烧了,可能是昨晚半夜在屋顶吃了冷粉导致的,独孤睿紧蹙的眉就一直没松开。
习惯了她活蹦乱跳,大方开朗的样子,现在这幅模样真是让人心里不舒服。
下次不带她上屋顶了,独孤睿心里暗暗想着,还以为她身体很好,没想到也就这样了。
“我现在去给煎药。”大春把大夫送走,进来和独孤睿说一声。
“恩。”他点头应下,笨拙的从水盆里拧干一块帕子,换下白
枸杞头上那块。
他在“金国”极少生病,就算生病了也是别人来照顾他,这种小事说起来还是第一次亲自动手。
大春踌躇的站在原地,他扫了眼,沉声道:“说。”
有事说事,婆婆妈妈像什么样子。
大春隐约觉得金睿现在有点不同,但哪里不同又说不上来,只好先把他的问题说出来:“大夫说,不能空腹吃药,可是我只会切菜,做粥也做不好。”
独孤睿心里烦闷,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养着他有什么用,语气不太好的说:“大奎呢?让他去做。”
大春还想说什么,被他轻飘飘的看过来,不自觉就咽下了嘴边的话,胡乱点点头就跑了。
金睿好可怕啊!!!
大奎已经不在前厅了,他出门了一趟。
他们在青县里待了几天,酒楼已经没有多余的食材可以做菜了,他去了一趟集市,买了一条鱼,一些香料,慢慢走回去。
他现在心情很奇怪,说平静又随时会波动,他想要为白枸杞做一碗粥,又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总之就是比较复杂。
大春已经慌了,他把酒楼上上下下找了一遍都没有看到大奎的身影,心里急的不行。
正想去找独孤睿商量,就看到了提着菜从酒楼进来的大奎。
“你……需要帮忙吗?”那一瞬间他有许多想问的话,通通都憋住了,嘴中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大奎摇头,径直走进了后厨。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呢。
大春往着他的背影,心里渐渐平静了下来,找出一个药罐开始安静的煎药。
大奎开始处理鱼,用白枸杞教的那套刀法,一点点把鱼肉剃下来。
他开始回想这几天他所看到的白枸杞,这女子在做饭前先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