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而是奔着刺史府去。
连着在刺史府外守了三日,钱瑾瑜才看到目标,跟着目标出了城,一直到郊外的一片树林,对方才拔剑对着他。
“不要紧张,我不是要来害你们的。”钱瑾瑜举手表示没有要动武的意思,“你是裴阙的人吧,我想见裴阙,你带我。”
临风认出了钱瑾瑜,他不懂钱瑾瑜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他绝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我不懂你说的是谁,但你再跟着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钱瑾瑜撂起夏衫,下颚微昂,利落地拔出佩剑,“早就听闻裴阙的侍卫功夫了得,今儿我就讨教讨教,这位大哥,我瞧你剑柄……举得有点低了。”
话音刚落,钱瑾瑜就朝临风冲了过去。
“呲”,冷兵器撞击,发出刺耳的响声。
钱瑾瑜常年练武,力气极大,临风打小就受训练。
谁也不落下风。
随着路边灌木被整齐砍倒,二人打得
难舍难分。
“畅快!”钱瑾瑜扯开衣襟,大汗淋漓地笑道,“不亏是裴阙的侍卫,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交个朋友,以后可以常切磋。”
临风还是没弄懂钱瑾瑜的意思,过去的一段时间,钱家和他们一直没有来往,这个钱瑾瑜突然出现,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
方才交手的时候,临风已经摸清楚钱瑾瑜的底子,若是钱瑾瑜真发狠和他打,他们恐怕要两败俱伤。
见临风不回答,钱瑾瑜啧了一声,“不说就不说,小爷我打累了,就在这里休息。你回去和裴阙说一声,我想见他,看他怎么说。”
“我说了,我不认识你口中的人。”临风不敢在这会回去,因为不能把钱瑾瑜一个人丢在这里,若是钱瑾瑜来者不善,他这会回去就是把狼往窝里引。
临风不信任钱瑾瑜。
钱瑾瑜是真坐地上了,他长在边疆,从小就没有京都公子的那些规矩,是恣意生长的柏树,没人能给他定规矩。
“行吧,你愿意陪我耗,那咱们一起等着。”钱瑾瑜无所谓地说完,从裤腰里丢出一个令牌,“不过这个,你认识吧?”
令牌上只有一个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