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哥,今日究竟发生了啥事儿,怎处处全都显露着古怪?”
宇文清笑道:“今天有人在京华楼设下圈套陷害我,却是给我把计便计还回,适才才跟淳王叔祖入宫向皇父禀告了此事儿,这不一出宫便来跟你说们发生啥事儿了么。”
逍遥笑道:“平安,不要只缠着五哥哥,先要他饮杯青茶顺顺气再缓缓的说。料来今天之事儿必定是非常精彩的。”
平安点了下头,亲身给宇文清捧过一觥茶,宇文清接过来一口饮干,笑着讲道:“再来一杯,今日讲的话多,我讲的口全都干了。”
连饮了三觥茶,宇文清才纤长舒口气儿儿,笑着讲道:“这一回许多了。”
平安急切喊道:“五哥哥你还不快说。
”
宇文清便从宇文海到兵马司相邀提起,一向讲到他黯中调换了酒樽,而后便停下来饮了口茶,惹的平安心急喊道:“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了啥?”
宇文清笑道:“后来六爷便自食恶果,跟他部署安排来揣摩算计我的女人作了苟且之事儿。再后来你们跟嘉兴王叔祖安郡公便到了。”
逍遥皱起眉头轻道:“那女子是安郡公府大小姐对吗?”
宇文清点头赞道:“逍遥你真聪敏,便是那岳大小姐。”
逍遥瞟了宇文清一眼,半是含酸半是揶揄的讲道:“果真是她,难怪这几回赴宴,那岳大小姐一见着我便鼻翼不是鼻翼眼不上眼的,原先根源在五哥哥你的身子上呀。”
宇文清赶忙陪着笑道:“逍遥你快不要这样讲了,我哪儿知道那岳大小姐是圆是方呀,我跟她可没分毫的关系。”
逍遥抿嘴儿一笑,便不再讲了。反倒是平安往下追问:“那后来呢,圣上姨爹是怎发落他们的?”逍遥听了此话也看向宇文清,这句她实际上也是想问。
宇文清笑道:“皇父下旨赐岳大小姐为六王弟的侧室,待六弟媳进门以后再部署安排纳岳大小姐之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