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一瞧着头缠白色细绢绷带的沈叔忠,原先便紧蹙的双眉愈发拧起,面色也黑沉的吓人。“季元帅,你的头是给姜太君打伤的?”宇文清一见着沈叔忠便单刀直入的问起。
沈叔忠还未讲话,平安便忿忿的喊道:“不是她还有谁,我三叔爹身手那样好,如果不是不可以避,又怎会给人打伤头。”
宇文清眼睛中怒意更加甚,沈叔忠见了忙讲道:“亦不甚要紧,五殿下,请先入府再缓缓讲完。”
宇文清点了下头,跟平安跟沈叔忠一块走入正堂,他见沈叔忠额上的白色细绢绷带隐约渗着血迹,便关怀的问:“究竟伤的怎样,要不要找寻御医瞧瞧?”
沈叔忠
一笑道:“多谢殿下关怀,真真的不打紧,仅是划了个小口子,用不了几天便可以愈合。”
宇文清知道沈叔忠是个有分寸的人儿,便沉音问:“究竟是怎回事儿,姜太君抽的啥疯,为何要砸伤你?”
沈叔忠苦笑着讲道:“现而今末把的官位比二哥高,太君心气难平,末把是庶生,只可以要她出出胸中焖气儿,不要的还可以怎样。”
宇文清双眉紧锁,沉音道:“季元帅是皇父爱把,岂可任人殴打,这事儿必要报到皇父跟前,总要还季元帅一个公正。”
沈叔忠摇了一下头,无奈的讲道:“实际上这亦不算啥,自前比这更加难堪的事儿还有非常多,末把已然习惯了,五殿下不必为末把不平,现而今末把已然自立门户,只须末把一家能平平安安的过活,受点子小伤又能算的了啥。想来太君经了此事儿,应当不会再处处寻我们一家的麻烦了。”
平安忿忿不平的亨了下,气道:“白便宜她们了。”
宇文清想了片刻微微点了一下头,沉音道:“若果如季元帅所想那便最为好不过,如果有人不知悔改,决不可以轻饶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