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就着宗修远的话看向了一边亲兵们送上来的东西。
有些眼熟,好像是自己随身携带的一块玉佩,怎么跑到了宗少帅那里去了?
一样迟疑的还有池俊峰。这东西他眼熟啊。不就是自家妹妹天天摸来摸去的那块定亲玉佩吗?
怎么的?少帅想要连坐?
“少帅??”池俊峰在自己妹妹身上向来是宠溺的,没忍住问道。
“苟家还没有退亲,怎么能就这么去了?将玉佩给苟大少看看。”宗修远慢条斯理的命亲兵拿着放了玉佩的托盘在苟大少那里过了下。
苟兴贤已经吓得眼里血丝都崩裂了,谁还管是不是订婚的玉佩。只知道自己要完了。
除非,不退婚,说不定池副官为了名声,饶他们一命。
刚有此想法,就见亲兵们又从一旁拿过了一个托盘给池俊峰以及池穗穗过目。
“这是苟家搜出来的玉佩,是当时的定亲信物。此事在我这里就算退婚了。池副官,可有意见?”宗修远看着池俊峰问道。
虽然不明白缘由,但池俊峰还是点了点头。
“听少帅的。谢谢少帅成全。”
苟兴贤想说不退,但嘴里有着破布什么都说不出来。宗修远也没有那个闲情问将死之人。
“既然如此,这个婚事就这么退了,从此男女婚嫁各不相干了。
既然如此,这些腌渍玩意也一并送去陪山匪行刑吧。搜查出的证据也一并公之于众。”
宗修远像是完成了一件必做的大事一般,嘴唇甚至含了一抹愉悦的笑容。
“是,少帅!”
亲兵们可不管那些人到底有多么腌渍,连同晕在屎尿里的苟夫人一起送到了外面行刑地去了。
穗穗坐的乖巧,看着一个个人有了各自的归宿,感受到身体里那浅淡的愉悦以及大仇得报的欣慰感。竟然有种诡异的舒适。
“就是爽了,原主也是个偏执狂,凭着执念能撑到现在真是牛。”团子佩服的说道。
军政大厅里很快就剩下以应美为首的一系列的间谍了,他们的身上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伤痕,看起来破败不堪。
宗修远站起身来,状似随意的指了指应美,而后说道。
“让青峰再审个几天,看看有什么收获。俊峰就算了,审讯多了容易得恐女症。”说完,拉着还在懵懂的穗穗走出了军政大厅。
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少帅居然养成了拉人手的习惯。
之后的事情穗穗就不知道了。只听团子说,自上了车之后,她就彻底昏睡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池家大哥都要急疯了,而听闻宗少帅也号召山城名医看诊,得出的结果都是正在昏睡中,至于为什么不醒,却谁也说不清楚。
得到答案的池副官原本准备单独带着穗穗回省城医治,却不想,少帅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丢下了山城的一切,带领一众人一起回了省城。
至于山城的一切,只是轻描淡写的留给了下属朝阳与酷吏青峰。
穗穗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早晨,身子像是睡麻了一般,带着一股子酥软的感觉。
“你可终于醒了。”团子在一旁焦急的喊道。
这五天来,不仅池副官着急,团子也急。穗穗的不明原因的昏迷,甚至连想把她从躯体里带都带不出来。
团子还以为任务被迫结束了,甚至都要往主系统去发申请了,却不想穗穗就在这个平平无奇,大家都精疲力尽的早晨突然清醒了过来。
“所以,我睡了五天??怪不得感觉身子都酥了。”穗穗懵懂的说着。看着周围的一切陌生的环境,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想法。
本身跟这具身体融合就很一般,所以也只是觉得奇怪,并没有发现这个房间压根不是她的房间。
穗穗看着自己手上多出来的手链,黑色的绳子上面还缠着几颗奇怪的彩色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