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楚玄月就略去夜尘轩和清风楼的那段儿,慢慢给他说了起来。
至于她从小女扮男装,以公主冒充皇子这段,她也没讲。
于是,她就这么挑挑拣拣,跟夜宸渊交待了“所有”的事情。
包括她确实是燕国的七皇子楚玄月,燕皇也是她亲爹。
听完后,夜宸渊看着她的目光有些凉,“就这些?没别的了?”
楚玄月虽然心里心虚,可是说起谎来连眼睛都不眨了,“那你还想听什么?”
夜宸渊冷笑,“你留下绝笔信跑了那天,夜尘轩也差不多在那天不见了,若非孤相信你,只怕会以为你们两个是在同一天相约私奔了。”
因为某猪曾经脑补的一些情节太恶劣,让夜宸渊对“夜尘轩”这三个字,产生了浓浓的抵触和恶寒。
所以,夜宸渊不仅放夜尘轩离开了皇宫,也基本上都不再理会关于夜尘轩的事情。
若非夜尘轩让自己的手下易容成他的样子,继续在京城冒充轩王,
而后来,夜宸渊又推算出夜尘轩离开京城的大概时间,与猪弱弱离开的时间差不多,夜宸渊也不会对此起疑。
“没有,绝对没有,这就是一个巧合,没有证据的事,咱可不能瞎说啊!就算你俩私奔了,也不可能是我和他啊!
我那时候还是一只猪呢!夜尘轩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跟一只猪私奔?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慧眼识珠,又不惧世俗的去喜欢一只猪啊?”
楚玄月说的理直气壮,内心却冷汗狂流。
这家伙不去做侦探可惜了,胡乱瞎猜,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虽然她并非是和夜尘轩相约私奔,但是那些日子,她确实是和夜尘轩在一起。
夜宸渊像以前那样捏了捏她的耳朵,一脸不悦道:“别把孤和他放一起,两个男人,恶心……”
夜宸渊说的两个男人恶心这句话,是指某猪以前意淫他和夜尘轩那件事,令他恶心上了夜尘轩。
只是,楚玄月却一下子抓住他话里的把柄,故意装作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转移话题。
“果然,你……你现在已经开始嫌弃我是男人了是不是?跟我在一起,让你觉得恶心了,是不是?”
一见楚玄月误会,夜宸渊哪里还顾得上她到底有没有说实话,赶紧解释道:“不是,孤不是那个意思,孤……”
楚玄月心里都笑翻了,她用力挤出几滴眼泪,一副看渣男的表情看着他,声音颤颤,
“你就有,我刚刚都亲耳听见了,难道你还想抵赖?你刚刚分明就说,两个男人,恶心……呜呜呜……”
“猪弱弱……”
夜宸渊重重的咬了一下她的唇,:“孤连你是猪的时候都不曾嫌弃过,又怎么可能嫌弃你是个男人?你给孤听好了,不管你是人是猪,是男是女,孤永远都不可能嫌弃你,也从未觉得我们这种关系恶心……”
说完,又咬着她耳朵道:“你要是不相信,孤不介意大白天地在房顶上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