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爱生谁生。”说完气鼓鼓走了,头都没回。
越姮没好气的翻个白眼,幸灾乐祸,“知道自己嘴贱还要逞能,气哭了自己回来哄,我可不帮你说好话。”说完也要转身回去,临了又回过头补了一句,“谁爱生谁生,也莫要来找我。”说完急着去追宣后。
文帝无奈插着腰,开个玩笑嘛,那么当真做甚。崔凤笙看傻了眼,至今没搞懂,皇宫里,这帝后们相处,到底是何种方式。
宣后让少商回家多住几日,程始和程颂带兵出征,新帝允程少宫留府,入了钦天监,总得给人家里留个苗苗,毕竟壮士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归还。萧元漪一人掌管阖府家业,劳心劳累,自己委实不该总将人家的女儿留在身边,恰好今日家眷们都在城外相送,便让跟着程府里的马车一同回去吧。
嘱咐过了,宣后便没再等候,自己带了府里人先走,越姮跟着追了过来,闹着不要回宫要跟着回宣府。从前,一个是皇后,一个是宠妃,两个人碍于身份,总是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不说生分,但绝对算不上熟络,更不曾交心,现在看开了,反倒没那么拘谨,毕竟两个都是那样好的人。
她总说,假如两人是生在普通人家的两姊妹该多好,为何现在就不能当姊妹。她越是想退避,越姮想着再亲近些,前厅后院追着跑,做什么都要跟着,同桌而食,同床而寝,就像个尚未出阁小女娘,天天追在姐姐屁股后面,一声接一声唤着阿姊,她叫一句,她便轻轻柔柔的应一声,也不见得烦。
“阿姮,不是我要急着赶你,你该回宫了,毕竟将士行军在外,后方朝堂上出不得丁点儿马虎,且后宫事务繁多,皇后怕应付不了,你得帮孩子们稳着点儿。”
越姮躺在亭中竹榻上,闭眼浅寐,“不得不承认近些年确实见老,总回忆那时,我与陛下在外征战,阿姊在朝中监国,沉稳有度,只要有阿姊在,我二人从不担心,充足的粮草,换洗的衣物,治病的伤药,派遣的援军,从无差错,人人称颂我军勇猛,可他们不知,皆是因为我们后方有位女军师啊。”
“时势所迫,只能硬着头皮去做罢了,论胸襟才学,阿姮不输任何一位男子,有你在,亦可安心。”
“好,我回。陛下亲征,确实万不得已,前朝戾帝余孽层出不穷,四方世家态度不定,皆是隐患,眼下,他只有解决完这些事,才能休养生息,阿姊莫要怪他。我知你心中担忧他的安危,时日煎熬,可生死难测,到时,阿姊切记要顾惜自己,我也是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