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一句话让老泥鳅大师更是担心。
庭审开庭当天,辛平甚至没带律师,只带了翻译,列举出过去那个地区是何其贫困,电没通,自来水也没通,交通则只有简易的土路。
很多家庭的谋生手段就是砍柴,伐木,而这些木材因为较软在家具类木材里算不上上乘。但是也正因为这样的特性,使得用木材加工出的乐器的音质很好。
“先生们!你们可能不知道什么是穷。”辛平有些沉重的说道:“的确对方提供了很多证据说我们成本很低,但是这不是恶意竞争。他们的工人一年17万的薪水,我们的工人1年3万。而过去这里的人年收入不到3000,注意是年收入!电灯和自来水对他们来说都是奢侈品。”
对方律师站起来喊道:“我反对!你这是卖惨搏同情,各位陪审员千万不要被他骗了,他们雇佣大量童工,严重的摧残着儿童。”
“你错了!阁下!”辛平眼神都变了大声的咆哮着,然后整理了一下衣领,略微平复一下心情,继续播放出所谓的童工照片,甚至还有一些合同文本,回应道:“我们与他们签订的是承包合同,每个家庭以家为单位和合作社签订合同。计件计酬。比如说这张照片。”
辛平放出一张残疾儿童的照片:“他先天残疾,这并不是我们合作社造成的。这是现在的他。”
画面上出现了这个儿童的采访。
“你好像很开心?你为什么开心呢?”
这个儿童笑着说道:“我现在一天可以赚80多,等发钱了给妈妈给好吃的!还有爷爷奶奶。一想起这些就高兴。村里还说集资架个天线,回头可以看电视了。”
“可是你身体不方便不辛苦吗?”
这个儿童惊奇的看着镜头说道:“之前没事做,我拖累了全家,躺在床上等死才辛苦。现在我能为家里出力了,我觉得很幸福。”
这段采访播出之后,法庭上的人无不动容。
辛平暂停了画面,让画面定格在这个孩子开怀的大笑上,然后说道:“既然对方举证了童工,怎么不举证残疾人呢?经过我们调查当地的地下水水质存在问题,当地居民长期饮用导致这里多发这种佝偻病。据我所知贵国对于残疾人就业也是有补贴的,难道只有你们的残疾人算合理补贴,我们的补贴就不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