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染冷笑一声,不禁嘲讽地问他:“二叔,什么继承人?你莫不是现在这个年纪就患上了老年痴呆症?”
她又指向了他的那一对猪耳朵,“还是说二叔你双耳都聋了?爷爷说我是凌家继承人这件事,你听不见?”
既然如此的话,他的耳朵留着也没用了。
凌不染从手上戴着的粉色珠串里,取出了一枚银针,浑身冷厉地蹲下来。
她手里拿着那枚银针比划着,“这一针扎下去,二叔你的耳朵可就真的彻底听不见了。”
凌有邪吓得整个人都软绵无力,他苦苦哀求:“那我给你钱,我有很多钱。”
“你能有多少钱?你再有钱,也不会比我有钱!”再说了,他先前不是亲口承认了,他连十个亿都拿不出吗?
他这些年来的积蓄,不是都被凌娇雪给花完了?
“你二婶还有钱,对,她有钱。我让她给你。”他没钱,但是他老婆有钱啊。
如果白天真那些钱还不够,还可以问白家要。
凌不染忍不住耻笑了起来,“二叔你还真挺能耐的,自己没钱,都将主意打到了二婶和她娘家了。”
她手上的银针,已经落到了他的耳边后面。
不顾他的失声惊叫,银针已经扎了下去。
凌有邪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灼烧了起来,疼得他眼前直冒火星子。
再就是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凌无尘被她下手的狠厉给震慑住了,“不染,你真把二叔给弄死了?”
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杀人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
“哥哥,你慌什么?”
即便她是真的想要凌有邪死,也不会在自家仓库里下手。
再说了她也不会让他死得这么轻松。
“我给他吃的根本就不是毒药,我骗他的。”至于刚刚扎的那一针,是会引起他内脏觉得像火烧一般疼。
但不致命,也不会对他的生命有所威胁。
“我就是想要吓吓他,让他长长记性。”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意乱动的。
凌正余扫了晕倒在地的凌有邪,眼里再也没有以前的亲情。
他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我们走吧。”
出去之后,他对守在仓库门口的帮工说道:“一日三餐照常给他送过来,但不能放他出来。”
帮工点头应下,更是动作利索地将仓库门从外面上了锁。
“爸爸、哥哥,你们先去看看爷爷。”爷爷凌威也时刻担心着他们的去向和安危。
到了房间门口,凌不染却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凌无尘拉住了她的手,“你和我们一起进去。”
他怕妹妹不在自己眼跟前,她又会不见。这一次,他发誓要保护好妹妹。
“哥哥,我就是带着咚咚回他房间。”咚咚一看就是又开始发起了高烧,小孩子不能随意服用药物退烧。
她得帮他用物理退烧。
凌无尘只好不放心地放她过去,人却始终站在门口。
这样一来,他又能看到爷爷,又能看到走廊上的情况。
“你这是干什么呢?”爷爷的声音听上去中气十足,看来凌不染改进的药方,药效确实不错,“你小子慌什么?不染就在我们自己宅子里,还能跑了不成?”
凌无尘心有余悸,“当初不染被绑架的孤儿院,我们还是大股东呢。她不还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不见了吗?”
一提到这个,爷爷凌威就很心虚。
当时要不是他和凌有邪争了几句,也不会放凌有邪独自带着凌不染前去参加活动。
“你要这么杵在门口,随便你。”爷爷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亏欠他这个大儿子一家几口太多太多。
恐怕他有生之年,再怎么竭尽全力去弥补,都填不上他们受伤之后破开的窟窿。
“姑姑,我真的没事。”咚咚近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