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且严肃地问道:“是不是这两处特别地疼?”
郑延年痛得脸色煞白,几乎无法开口说话。
他强忍着剧烈的疼痛,硬是从牙口里困难地挤了出来,“是。”
“是刺痛呢?还是绞痛?”
不同的痛,不同的治法。
郑延年耐心地让自己集中精神,去感受到底是怎样的疼。
一刻钟之后,他才终于在快要疼得浑身麻痹之前,得出了结论,“是刺痛。”
“一阵一阵的。”他又补充了一句。
凌不染心中已经有了判断,她默默地往自己手腕上戴着的镯子摸去。
她手腕上,戴着的一串粉色透明的珠串。
每摸一颗粉色珠子,就会有一枚银针钻出来。
她总共从粉色珠子里取出了十枚银针,一一放在了一块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泛着粉色的棉纱布上。
“明朗,你去楼下客厅的茶几上,帮我将酒精灯取来。”印象之中,自家客厅的茶几上,常年放着一盏酒精灯。
明朗领命而去,很快取来了酒精灯。
从明朗的手中,拿过了酒精灯,她用柴火点燃了。
凌不染有条不紊地拿起了十枚银针,一一过了一遍火,这才重新放回到了棉纱布上。
她接下来需要为郑延年在腿上施针,“明朗,你帮我个忙,将你家郑少的裤子给脱了。”
明朗一愣一愣的,一点也不像先前给她的聪明样,“少……少夫人,是要全部脱掉吗?那个……最里面的那一条要脱吗?”
原来他是在顾虑郑延年最后的一点隐私,这才发愣的。
凌不染很是无语,“我是给他治腿,又不是给他治那方面的隐疾。”
听到了他们两个十分无语的对话,郑延年仿佛感受不到来自于双腿的疼痛了。
他苍白的脸,都发黑了,“明朗,我劝你说话搞清楚重点,分得清主次。我什么时候,有那方面的难言之隐了?”
明朗赶忙辩白:“不是的,我就是想着脱裤子,到底是要脱到哪种程度。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他说完之后,真想落荒而逃,但凌不染叫住了他。
“你还没有给他脱裤子。”她催促道,“快别墨迹了,我还想着尽快施完针,回去照看我爷爷。”
明朗这会儿倒是机灵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就将郑延年的裤子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