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秦子春一把搂住了姜美娘:“当然得靠我,咱们现在就努力……”
柳直不敢再看了,连忙捂着眼睛飞身出了院子。
黄伯不明所以,也跟着跳出了院子。
“怎么啦?”黄伯奇怪道。
“秦子春……要和他的继室生孩子,我只得出来……等一会儿再去……”柳直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道。
黄伯一听,一向好脾气的他也是气愤不已,压低了声音道:“两个孩子尸骨未寒,他们俩就……真不是好东西!”
过了半个时辰的样子,屋里终于没有动静了,柳直和黄伯又飞身进了院子。
这时秦子春和姜美娘都已沉沉睡去,四周静寂无声,正好行事。
柳直拿出捆魂索,上面贴上符咒,指尖火一闪,符咒烧了起来。
一会儿,符咒燃烧殆尽,化成一股青烟,萦绕在捆魂索的周围。
捆魂索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对着柳直点点头,扭动着,钻进了屋子里。
一会儿,睡梦中的秦子春就被勾出了魂魄,迷迷糊糊地站在柳直和黄伯面前,身上还缠着捆魂索。
“你们俩是何人,为何把我捆起来?”秦子春还没意识到自己已是魂魄,厉声责问柳直和黄伯。
“我们是地府的勾魂使者,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特地来勾你的魂,去和林秀姑对质。”
秦子春一看自己,双脚悬空,根本没法落地,吓得鬼脸更白了:“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会烧金山银山给你们……”
柳直根本不理会秦子春,一拉捆魂索,哭嚎着的秦子春就不由自主地被拉着走了。
来到知味楼,众鬼早已聚在二楼,眼巴巴地等着七娘开书了。
做了鬼,整日里飘来荡去的,没有什么事做,也没有什么娱乐,听七娘说书,是他们最盼望的事了。
七娘开始说书了。和给活人说书不同,这给鬼说书更精彩。七娘说到秦子春成为孤儿,便打起了林秀姑母女的主意,死乞白赖地要娶林秀姑时,就让林秀姑出来,诉说一番自己的悔恨。
“我爹爹做了多年的生意,积攒下了一份家业,我和娘才得以衣食无忧。可我们躲过了族人的算计,却又上了秦子春的当。秦子春说他是读书人,又没有爹娘兄弟,等考上了功名,就能一心一意地护着我和娘了。我和娘都信了他……秦子春日常读书,参加考试,花的全是我林家的钱……”林秀姑沙哑地诉说着,脖子上的绳子诡异地晃来晃去。
“秦子春一连考了三次,才终于考上了秀才。我和娘怕坐吃山空,节衣缩食不算,还抛头露面,辛辛苦苦地做生意赚钱……谁知,秦子春这个畜牲一考上秀才,就起了歪心思……”林秀姑悲愤地诉说着,脖子上的绳子也扬起了头,左右摇摆,像一根毒蛇在窥视着大家,看得众鬼都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这时七娘又把秦子春的魂魄放了出来。
见到了林秀姑,再看看一屋子的鬼,秦子春吓得想立即昏过去。
可惜魂魄是没法昏迷的。
在七娘的威压下,秦子春不敢隐瞒,老老实实地把自己做的“好事”都说了出来。
“我考上秀才后,身份比往日高了许多,结识了一些有钱人,其中就有姜老爷……”秦子春低着头道,不敢看林秀姑,更不敢看阴森森的众鬼。
倒是想看七娘。可是七娘美则美矣,那眼睛一瞪,两束寒光让秦子春只觉得自己就要魂消魄散了,哪里还敢多看。
“姜老爷有个女儿,名叫美娘。原先嫁过一个夫婿,可是只过门一年,姜美娘的那个夫婿就没了。姜老爷心疼女儿,把美娘接回了姜家……我去姜家和姜老爷喝酒,和美娘见了面,两人情投意合,便有了夫妻之事……”秦子春继续道。
林秀姑冷笑起来:“难怪那段时间你看我左右不顺眼,不是打就是骂的,连小玉和小山都动辄得咎,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