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蛊毒的介绍。”陈教授问道。
老太太颤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说:“这就是那半本报告,很可惜里面都是如何解蛊的,没有制蛊的记录。”
我正要接过去,突然感觉一阵头晕。本以为是自己劳累过度,结果发现大家都纷纷晕倒。
只见那个片警走上前去,从老太太手里硬生生夺走本子,冷笑道:“原来你这个老不死的用的是石棉瓦,害我哥哥白白丢了一只手。本来想把你们都杀了,很可惜这个姓金的身份太特殊,杀了你们就不好收场。不过给我记住,以后和蛊神作对没好果子吃,你那个死鬼老头就是个很好的榜样。”说完,他又从橱柜里取走那个装有断掌的玻璃瓶。
我想站起来呼救,但是浑身酥麻无力,一点劲儿也使不出来,只感觉头脑进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
那条蛇又继续缠在我的身上,这次它扭动的更加剧烈。都说蛇性本淫,它不停的在我脸前吐着信子,摩擦我的脸颊。蛇头突然变成张曼的模样,不住的亲吻我。这次我没有拒绝,索性和她亲了起来。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把我从梦里惊醒。
视野里都是白色,白的让我不知所措,以为到了异世界。
“你醒啦。”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我的思维还没有恢复正常,人感觉迷迷糊糊的,但能辨认出说话的正是张曼。
她正用毛巾给我擦脸,我的视线逐渐清晰,看到她的脸红扑扑的,感觉刚才未必只是个梦。
“轻点,别急着起来。你足足昏迷了三天了。”张曼轻轻摁住我说道。
什么?!三天,我竟然在床上躺了三天。那个假片警搞来的什么迷药,竟然如此霸道。
“金强他们呢?他们还好吗?”我问道。
“金强还好,他醒来的最快。还来看过你,只是你当时昏迷不醒,他看了看就走了。还有个胖大叔,也还昏迷着,就在你的隔壁床铺。”
“那个老太太呢?”我问道。
“和你们一起送来的老太太体质太弱,一口气没喘上来,一天前人就没了。”
听到噩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然我和云老太太不熟,但凭陈教授、朱书记当年给她写情书的劲头儿,就看出云老太太年轻时候也是个俏人佳丽。可是人家宁可青黛换白头,也要手刃凶手、为夫报仇,虽百折而不挠,犹九死仍不悔的精神,就值得我辈敬仰钦佩。
我心里默默念道:云老太太,你放心去吧,我会把那个蛊神给揪出来为你报仇。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隔壁床位传来陈教授的呻吟声。
张曼悄悄告诉我:“这个胖叔叔太沉了。据说抬着上担架的时候,担架断了把他屁股都给摔青了。”看来,陈教授是过了昏迷期,感觉到了屁股上的疼痛。
来查房的护士拉开隔断的白帘,我终于感受到了窗外阳光的温暖。
“咦,小曹,这么巧?你也在这里?”陈教授看到了我,他坐起来走了几步感觉头晕,又靠墙坐了下去。
我冲他点点头,心想还是先不要把云老太太去世的事告诉他。人老了,都会念旧。
这时,两个带着口罩、墨镜、鸭舌帽的人进了病房。这俩人的穿着相当的一致,就像包裹的结结实实的特务来接头。但我能看出来,这是一男一女。男的走了过来说道:“哥们,哥们。我又来看你了。”
一听声音,这男的是郭小虎。
他握了握张曼的手(我感觉这小子是故意的),说:“嫂子,辛苦了。我来晚了,曹哥让你费心了。”
张曼不知道这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人物,只得说道:“不辛苦不辛苦。”连忙让了个椅子给跟来的墨镜女坐下。
郭小虎又去握了握靠墙坐着的陈教授:“叔叔,也让你操心了。大老远的跑来给曹哥陪床。”
“我是病号!”陈教授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