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我这可是沾你的光哦。
对了,首长也给你说了吧。你先忙完他那里的事情,实验室里的事不用你操心。”
我点头答应,推门而出时听到朱书记在屋里用河南话骂道:“打死恁这个鳖孙,给俺写的这是啥球玩意。”
按照金强发来的地址信息,我来到一处颇有年代感的建筑物前。红砖碧瓦,还有木制的大门,乍一看仿佛是一座脱离人间烟火的教堂。进去后,我才发现错了,这里现代化的办公工具一样不落。通过安全扫描门后,我来到二楼的一个角落房间。金强在里面等我多时了。
旁边还有一人,毛发稀疏,肥头大耳,约莫有着五十多岁,一口大黄牙明显是吸烟过度导致。金强介绍道:“这是陈调,陈教授,组织特意请来的。”陈教授很有风度地抚了一下领带,借此掩盖住自己的大腹便便,和我握手时不住的点头:“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曹博士,你的事迹,小金都给我说过了。不愧是华都生科出来的高徒。”我和他握手时,明显感觉到他的手指传来的力度,不像一个胖子该有的手指硬度,难道他还有什么“铁砂掌、金手指”不成?
我以为还会有人进来,金强直接说:“别看了,曹哥。目前调查组就咱们三人。”
三人?!这也太少了吧。
金强目光如炬,直接看穿了我的心思,他给我俩递烟后说:“你的能力,首长是很认可的。而陈教授,是咱们整个华北地区数一数二的学科带头人,经验人脉资源是应有尽有。当然,如果出任务的话,行动组那边有的是同志配合,不用担心人手不足。有的时候,人在于精,不在于多。”看来,首长不想让太多人关注这事,避免不必要的干扰和恐慌。
不过陈调教授,我是真没听过这号人物,看来抽空得找李教授问问。
言归正传,陈教授叼着用玛瑙过滤嘴装的香烟,看着报告,一字一句地说:“寄生虫?这玩意儿邪乎的很呐。”
金强一听貌似有门,连忙向陈教授投去希冀的目光。陈教授说道:“这玩意儿让我想起了咱们古代流传下来的一种毒物:蛊。据说是最早初见于商代的甲骨文记载,古字形像虫或蛇在器皿中。古人把许多有毒的虫子聚敛到一起,让它们彼此吞噬,互相残杀,最后剩下的就是蛊。《春秋传》曾曰:‘皿虫为蛊。’‘晦淫之所生也。’臬桀死之鬼亦为蛊。从虫从皿。皿,物之用也。后来湖南、云南那里的苗疆之人,把养蛊发扬光大,所用的毒虫也千奇百怪。愣是弄出了一些要么不出世、出世则惊世骇俗的邪物。
从古至今,这蛊只闻其名,未见其形。现在别说放大镜、显微镜这类观察器具,就是电镜也都问世出现了,能观察到物质的晶体表面。可是这蛊就是没人见过长啥样。按理说,这么邪祟的东西,应该是人见人怕。可偏偏就有人不信邪,专门去了趟南方做调查,愣是写出了一本《蛊毒调查报告》。”
我一听,连忙问道:“那份报告现在何处?”
陈教授又抽出一根香烟,插进玛瑙烟嘴里,接着用上一根烟头点着。不愧是满口黄牙,一看就是老烟鬼中的极品:一次火。他吞云吐雾甩出俩字:“没了。”
这不等于没说,没了就等于不存在,白让我高兴一场。
“你可知写这份报告的是谁么?”
我哪里知道,见我和金强摇头。陈教授揉了揉自己的大肚子说:“正是我的师弟,可惜了。他当时为此在云南、湖南、两广地区调查数年,才写出这么一本巨作。回来之前还给我打了个长途电话,说自己的报告一经发表必然会引起学术界的震动。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回来时挤公交,结果报告被偷了。那可是他好几年的心血,突然这么被人偷了,结果害病一场,草草离世。后来又有人写些关于蛊的文章书籍,一看就是哗众取宠,上不了台面。我这关于蛊类的知识,还是这个师弟生前给我电话、书信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