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对胡教习说可以停手,剩下的戒尺也免了。
本想上前查看,但被杜锦程身边小厮拦住了。
便对前几天还挨了戒尺的那个纨绔说,可以把自己新研制的药给杜锦程先用着。
其实有几人看杜锦程叫那么凄惨,本来想偷偷给他用。
毕竟这药是付晓姝研制的,杜锦程又是惹到了她才被打成这样,他们也不敢明着给。
万一付晓姝生气了,以后不把药给自己用怎么办。
毕竟同情归同情,戒尺是打在自己身上,还是自己最重要。
于是那人在听到付晓姝说这话时也是一愣,然后把用了一半的小盒子递给那小厮。
他们之前见付晓姝面不改色硬刚五皇子,把他逼得离开书院,对付晓姝也有些敬意。
毕竟这种事他们可不敢,也做不到。
但今天看着就连杜锦程都被逼到,打得痛晕过去,一时对付晓姝也生出几分畏惧。
但也有些钦佩此人,本以为付晓姝会狠狠出口恶气,没想到她会不计前嫌将自己研制的药给那杜锦程用。
若是自己最多让人免了戒尺,恨不得杜锦多痛几天,最好躺一个多月都下不来床。
一时对付晓姝又敬又怕起来。
那小厮听了这药是付晓姝研制的,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给他家公子用。
付晓姝本来想不愿意用就算了,毕竟自己和杜锦程关系也没那么好,这戒尺又是他应该受的。
但又想到此人毕竟是太师之子,真打出好歹躺个十天半个月也不好。
于是对那小厮说道:
“明日学院就放休三天了,这个时辰学院的医师应该早就回去了吧,你家公子已经疼晕过去。
若不及时上药,不知会躺多久,你尽可放心,我若真有心害他,他估计都没有命在。
此伤药我研究过数月,你若不信可以问他们,而且这盒已经用去一半,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闻言那小厮才接了药准备给他家公子敷上,付晓姝忽然想到,那教习手劲太重,恐破了皮。
自己这种情况还没遇到过,不知能不能用,虽然药性已经很温和,但也还需再看看伤势。
正想探头查看,视线就被一只手挡住了,还以为是大哥,没想到转头看见傅立叶。
傅立叶见他疑惑的望向自己,于是说道:
“我早听大哥说过,三弟你怕血,我方才见他裤子已经渗出血迹,还是不要污了三弟的眼。”
付晓姝想着那药自己研制了数月,那些人用了也没有任何不适,药性又温和,便没有在上前。
此时已经很晚了,众人各自散去,回自己房间安寝了,付晓姝见被翻得乱糟糟的房间把那小厮叫住。
非让他把房间收拾整理好才放他抬杜锦程回去,总觉得忘了什么人,但看着严夫子的神色。
想来那玉定是严夫子重要之物,于是对夫子说道:
“夫子莫要伤怀,学生定帮夫子复原此物,还请夫子稍候。”
“今日你也受累了,此事怕是不易,若实在是想帮老夫,也先好生休息,此事不必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