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君玉道:“正好他在,可以让他照顾他们俩个人!”
花辞闻言道:“看样子,你是真将那位当哥哥了呀!”
“嗯,权当多个免费帮手了吧,反正我不吃亏!”穆君玉说道。
花辞闻言,居然无言以对。
随后二人看向萧凤起,穆君玉开口:“萧公子的意见呢?”
萧凤起苦笑:“君玉姑娘与花辞姑娘能够伸出援手,在下已经感激不尽,只要能够活下去便可!”意思是不挑了。
“好吧,既然你这样决定,事情就这么定了!”花辞说,看了一眼榻上昏迷不醒的步邪又道,“不过,今天你们是不能离开的,那位还没有醒。今天夜里我会留在这里照看,尽力施救,等他情况稳定了,咱们再想办法将他二人弄上山。”
穆君玉颔首:“我等会还得回去吃满月酒,不能让人怀疑,等入夜之后,我过来跟你一道,以防万一。”
“你还过来?那些人不至于找来吧!”花辞说道!
“以防万一!”穆君玉说道。
“这房子厨房下面有一间地窖!”萧凤起这时开口。
穆君玉与花辞闻言同时看向萧凤起,穆君玉下意识道:“是只有你知道的地窖?
”
萧凤起答道:“原来这房屋的拥有者也知道,不过,应该总比直接住在上面保险一些!”
穆君玉一听就明白萧凤起的意思,就比方说你出门穿衣服和不穿衣服一样,至少穿了可以遮羞,至少藏了,不会让人一进来就一眼看见。
说定之后,穆君玉与花辞又忙着将萧凤起与步邪挪到了地窖里。
忙完这些,都快中午了。
本来花辞以为穆君玉要回去,但是穆君玉却说不急,让她陪同着回了一趟医馆,然后看了收到的几百斤蝗虫。
“你是打算用这些蝗虫当食材,然后将那间小店做成酒楼吗?”医馆里,花辞问道。
“本来是这样打算的,虽然说是做小吃,但是店面不要租金,自然是能利用则利用!”花辞听得诧异,“那现在呢?”
“这两天看看情况吧!”穆君玉说道。
“哎,你说你咋这么倒霉呢,尽摊上这些事!”花辞忍不住说道。
穆君玉苦笑:“你这话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哎,没办法,摊上了,也躲不掉!”
“我看你也不想躲吧!”花辞挑眉,语气里明显有调侃,眼睛也很暧昧。
“你别想太多,毕竟认识一场,算
是朋友吧!如果换成你遇见困难,我也不可能见死不救的!”穆君玉解释。
“呸呸呸,我宁愿你没有机会见义勇为,少咒我哈!”花辞抗议,可是语气里明显带着玩笑。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可能得麻烦你们帮忙把这些蝗虫送到我店铺里去了!”穆君玉看着花辞说。
花辞神色微正,立即就明白了穆君玉的意思:“你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了!”
她要随时注意步邪的情况,老往一个空铺子跑难免惹人怀疑,但若是有理由便好说了。
“你又包揽了啥事儿?想坑谁呀?”正在这时,一道没好气的声音传来。
穆君玉与花辞皆是一愣,就见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妇人斜挎着一个医箱站在医馆门口。
花辞一看见妇人就噘嘴不满抗议:“娘,有你这样不分场合拆自己亲闺女台的吗?”
妇人挑眉看着花辞道:“谁知道你帮人垒的是不是断头台!”
这话出来,穆君玉与花辞心底都是咯噔一下,下意识就有种被看穿的心虚。
毕竟,萧凤起那两位治不好,她俩不一定,但步邪的结果和上断头台也没有什么区别了,不过就是死法
不同罢了。
“娘啊——怎么会呢?你刚刚去哪儿啦?爹呢?”花辞忙问道。
心里想着自己刚刚出去转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