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如此大胆,竟敢说出这样的话!”
木风影见李赋口无遮拦,立马捂住她的嘴
“你可知这话被旁人听去,可是死罪一条?!”
李赋不以为意,她挪开木风影的手,又继续说
“姐姐你何必如此慌张,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人人都知晓皇后与皇上夫妻多年,却一直没有子嗣,若是感情好,又岂会没有孩子,况且现在皇上心思都在你这里,又岂会再去皇后那儿……若不是你不肯进宫,恐怕……这……”
李赋还未说完,木风影就打断了她的话,一向待她温柔,从未红过脸的木风影,此刻也是直言正色!
“李赋……我待你如自己的亲生妹妹,若你喜欢皇上,想讨他的欢心,我也不会阻止,但若你口无遮拦,这往后若是真进了宫,恐怕也难免得罪人!你我现在虽在宫外,但你也要记得,谨言慎行这四字!知道吗?”
李赋见木风影郑重其事地模样,也察觉今日因为皇上的一点亲近而导致自己有些飘飘然,她点点头,不敢再放肆。
在那椒房殿中,皇后却在为没有杀了木风影而感到恼怒。
“这帮废物!连杀个女人都做不到!难不成木风影这贱人武功高强,人人都拿她没辙吗?”
她气连扔两个青铜摆件,那摆件被扔出去老远,恰好滚落到了刚进屋的窦太主脚边
“怎么,我的皇后今日发了如此大的火?又是哪个奴才惹你生气了?”
窦太主穿着一身华丽无比的刺绣绸缎,满头金簪发饰,虽已不再年轻,但因为保养得当,又是整日锦衣玉食地伺候着,看起来也是富贵逼人,加上自己的长女是大汉的皇后,自然不用低调行事,进宫排场甚大,堪比太后仪仗。
阿娇见是母亲来,更是觉得委屈,她坐在一旁不说话,生着闷气。
“绿熙!你说,皇后怎么了?”
绿熙一听窦太主问话,浑身一哆嗦,他吞吞吐吐地回复道
“回窦太主的话……因这几日皇上迷上了民间女子,已,许久没来过椒房殿了,所以……”
窦太主一听,也面露不悦
“我也听说了此事,怎么?这女子是什么国色天香?把皇上迷成这样?他有多久没来你宫中了?”
被窦太主一问,阿娇更是又气又恼,她尖着嗓子甚是委屈
“母后你有所不知,那皇上自从认识了那贱人,哪里还进过我的椒房殿?你若问我他多久没来!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这皇上独宠你多年,若是你能替他生个孩子,别说是皇子,就是公主也好啊!”
窦太主满脸愁容,又问
“皇后不是一直在看病吃药吗?怎么?没有好转吗?”
听窦太主又问自己不孕之事,阿娇心中又是一阵烦闷
“这药都快当饭吃了!银钱都用了千万两!若是真有起色,皇上不留我这里过夜,本宫又岂能受孕?!”
窦太主见自己的女儿委屈,也实在心疼
“这皇上宠爱哪个女子倒不要紧,要紧的是你得尽早生个孩子才能巩固后位!如果有了孩子这道护身符,他刘彻就算再疼爱妃嫔,也得给你三分面子!”
她想了想,又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身为皇后,母仪天下,他刘彻登基虽有我窦太主的功劳,可我也不能限制他宠爱其他女子,若他不是独宠一人,倒也不打紧,你只管牢牢抓住权力!”
“母后!你有所不知!皇上自从认识了那个贱人!可再未来过后宫!就算这贱人不在宫中,皇上也跟守身如玉似的等着她!”
阿娇此番话,令窦太主不敢相信
“还有此事?”
她瞪着眼问
“他刘彻!独宠你多年,现在竟然为了一个民女弃你不顾?”
“别说是弃本宫不顾了!这后宫啊!巴不得全腾出来让那贱人独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