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鑫宇脑袋犹如拨浪鼓摇摆道:“那你现在说的也和我没关系啊,我已经被逐出张府了!”
瓜子脸刀疤男子不以为意道:“少主此言差矣,恩公能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江湖之人施以援手,怎会为了你这发配幽州之事逐出张家呢?此事定有蹊跷!”
张鑫宇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言不发!
“少主!”
“少主!”
…………
刀疤男子接连叫了几声,张鑫宇终于回过神来!
“呃?怎么了?”
刀疤男子抓抓头发凌乱飘起道:“少主,我以后就跟着你了!你以后就叫我刀疤!”
胖子笑呵呵道:“算上我啊!我们出去要是能在抵御匈奴中活下来,我们就结拜为异姓兄弟!”
刀疤红着脸道:“不行!他是我少主,怎么能和少主结拜,江湖人怎么看我刀疤!”
张鑫宇不在乎这些,道:“可以,出了牢狱,活着从匈奴手中活下来再说吧!”
王胖子道:“好,好!行!”
刀疤男子犹豫不决道:“这?”
“别这那的了?就这么定了,磨磨唧唧的!”
“那就依少主之见!”
次日,朝堂之上!文武百官随即站立两排!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位爱卿平身!”
“钦天监何在!”
“臣在!”
“我大乾国何日出征为好,你可有天选之日!”
“启禀圣上,臣昨夜夜观天象,东南四宫巽卦,文曲星大放异彩,文曲星又曰天铺星大乾国属于阳星,五行属木,代表花草树木,此为生机勃勃,机运之势!所谓天铺之星远行良,修造埋葬福绵长,上官移徒皆吉利,喜溢人财百事昌!”
“好!此乃天佑我大乾国,命!张博涵为领军太尉,酌领兵20万抵御匈奴,明日开拔,不得有误钦此!
”臣张博涵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古代测天气的人叫钦天监,钦天监,是官署名,职能为掌观察天象,推算节气,制定历法。秦、汉至南朝,太常所属有太史令掌天时星历。隋秘书省所属有太史曹,炀帝改曹为监。五代与宋初称司天监,元丰改制后改太史局。辽南面官有司天监,金称司天台,属秘书监。元有太史院,明时沿用司天监,后期改为钦天监,至清朝时官职沿明制,仍属钦天监。
九天后,20万大军浩浩荡荡进入幽州!
“报……首领!”
拓跋宏图坐在营帐里观察着地图,回头道:“何时?”
“大乾国军队有20万大军,驻扎在距离我们营帐100里处!我们该当如何?”
“先不要轻举妄动,来人可是张博涵!”
“据密探得到消息,确是此人!”
“此人诡计多端,不管此人如何挑战,先不要出战!”
“是!首领!”
“下去吧!”
幽州营帐中,张博涵坐在上首位置,两手在椅子的扶手上,来回敲着!
“众将领可有退敌良策!”
全身盔甲的一名男子道:“张太尉,我觉得直接打就行了,不用把匈奴放在心上!”
“骞将军不可轻敌,现在的匈奴的首领拓跋宏图,他的父亲就不是等闲之辈!”
“可他最后不还是死在张太尉手中吗?”
张博涵摇摇头不语!
三天后,大军休整的差不多了!张博涵带领一众将领,以及20万大军浩浩荡荡进入幽州边境和匈奴对峙着!
拓跋宏图身穿铠甲,手持2米多大刀,骑于马上叫嚣道:“老匹夫,你十年前用奸计害死我父亲,今日让你血债血偿!”
张博涵摇摇头,微笑道:“小伙子,火气不要那么大嘛?战场上哪能没有死伤,你父亲就是命短点,运气差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