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媛也不生气，对着她便宜爹微微笑了笑道：“您先别生气，我不得先来了解了解我们公司，然后对症下药嘛，养了我这么多年，我好歹也是学的跟着方面有关的，我先了解好我们需要什么，然后再对黎子夜下手，岂不是更能把钱用到应该的地方？”
这下舒父不说话了，仔细想想确实也是这么个道理，但已经发起来的脾气怎么可能就直接消下去？总得给舒媛找点茬才能让他显出一些父亲的威严。
“行，好，一进来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要了个总经理的位置，我倒要看看……”
“打断一下，不是总经理，是副经理。”
“……你还有理了？你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
“啊，我是研究生毕业。”
“我管你什么毕业，一个月之内你要是没有一点绩效，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哪儿来的滚那儿去，我们公司不留没用的人。”
确实，有用的人，谁跑到这个已经没潜力股票天天跟坐过山车一样起伏摇摆上蹿下跳的公司来啊？薪资待遇也没多好，凭什么跟个辛苦的打工仔一样在这里吭哧吭哧半辈子啊？
心里吐槽的飞起，表面上舒媛还是微微一笑没有做任何的反抗，欣然答应了要求，然后转脸就走。
公司她是留下了，接下来……去财务预支工资！
一个月的时间嘛，没有房租的问题有吃有喝五千块钱就够了，好一阵软磨硬泡，总算是拿到了五千块钱的预付工资，舒媛只觉得现在就是一个巨大的通体舒畅，吃是不愁了，衣服之类的等下班之后回一趟本家，把舒琳娜之前的衣服拎过来穿一穿也没什么问题……吧？
哦，差点忘了，还有那个告密的小间谍呢！
可算是熬到了下班的时间，舒媛砸吧砸吧嘴，带着站在门口鬼鬼祟祟看着她的人，二话不说带着人找了一个有包间的咖啡厅，优雅的落座，优雅的点了一桌子的餐。
这可是她一下午查手机找到的地方，有晚餐提供，还有小包间可以谈事情，据说东西还挺好吃的，这一顿肯定不可能是她掏钱，不如先把自己的肚子塞饱。
只不过，啧，没有车开真的很讨厌。舒琳娜为什么这么好的家境都不给自己买辆车啊？
嘶，这车的问题倒也不是不好解决，黎子夜应该会有自己的车，找他借一辆就行了，反正合同上也没说如果有经济困难的地方不能找对方帮忙不是？作为合作伙伴，找他借一辆车应该都是小问题吧。
舒媛脑子里算盘打的叮当响，黎子夜在办公室里加班的时候都觉得背后有一股寒意。脑子归脑子，思考事情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也不停，在开始上第一盘菜的时候就开始往自己的嘴巴里一点一点塞着吃的，好不优雅。
但舒媛的这一行为在对面那个坐立不安的人眼里就变成试探他的诚意，看着舒媛一点一点的往自己嘴里放东西，他甚至都觉得，下一秒自己就是这餐桌上的肉，能被舒媛生吞活剥了。
“好了，跟我说说，你究竟说出去了什么。”
总算是吃了个六分饱，看着对面已经开始发抖的人，脸上的肉都开始一抖一抖的，舒媛一阵反胃，也没有什么食欲了，放下筷子，开口道。
对面的人也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把他从公司里拿到的资料逐一给舒媛看了，舒媛看着一小摞纸质材料，心道这也是个实诚人，翻看了几页，是一些客户的信息资料，但是今天下午翻看他们部门的客户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有这些客户的信息，抬起头看了一眼。
“舒小姐第一次来，额可能不太知道，这些客户呢以前都是舒氏的，就，我透露了一点点报价，然后……”
舒媛懂了，透露了报价，然后让别的公司在竞标的时候稍微低点钱，不用多，几块钱就够了，足够把这个合作对象给挖走。怪不得说舒氏现在日趋直下呢，原来也有这个原因。
“行吧我知道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