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见吧。”
唐松一时间无言以对。
有了唐松帮着处理公司的事,厉弛严果然又清闲了不少,一眨眼一个月过去,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疤痕还没那么容易消掉。
厉弛严搜集到了许楠沛所做的那些恶事所有的证据,刘京海也把他供了出来,结果便是两个人双双入狱。
后来唐崇给了他们一瓶上好的伤药,听说是外国带来的,对祛疤有奇效。
晚上林渐挽在给他涂药,这药清清凉凉还有一股花香味,林渐挽都想涂一下。
“什么感觉啊,会不会疼啊?”她抬头看了眼厉弛严,他没什么反应,她又低头轻抚伤口。
“早就不疼了。”他说。
“哦,也是,你这几天忙得,天天不在家,肯定是不疼了。”她似有些幽怨,说话时不自觉地嘟起嘴。
厉弛严扬唇:“明天在家陪你。”
“但是你还是要注意伤口。”林渐挽又叮嘱,“要是觉得疼,就坐下来休息,不要乱动。”
“不疼。”厉弛严忽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低眸望着她,眼里星星点点的旖旎光亮,低头凑近她,轻吻着耳垂,“剧烈运动都不会疼,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林渐挽耳朵痒痒的,茫然抬头:“怎么证明啊?我怎么知道你疼不疼?”
厉弛严将她的双手扣在一起,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将她的衣服往上撩去:“运动很长时间不带歇。”
林渐挽身上一凉,后知后觉明白了他想干什么,吓得抵着他的胸膛:“等等等等,要不还是再养养伤吧,那个,身体要紧是不是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逃走,厉弛严不客气地把她按在身下,眼中势在必得,笑道:“你今晚跑不了了。”
林渐挽:“……”
男人密密麻麻的吻很快落了下来,修长指尖解了衣扣,壮硕的胸膛背脊在她面前一览无余,灼热的气息很快将她包围。
吻从唇上蔓延到了脖子上,一只手在身上游走着,所到之处激起林渐挽的战栗,她不自觉溢出一声轻哼,柔弱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干脆缴械投降放弃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