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讲讲你的恋爱心得吧。”
厉弛严阴阳怪气地说，还加大力道掐了把她的大腿。
林渐挽“嘶”一声，反驳：“你们这是在说什么话？我现在都失忆了，基本恋爱经验为0好吧？”
她报复地掐住厉弛严的脖子：“你长这么一副拈花惹草的脸，在我之前难道就没谈过恋爱？不如你来分享分享。”
“我没有。”
林渐挽一怔，松了手，歪着脑袋伸到他脸边，因为脖子短，脸和他贴在一块儿，“真的啊？我是你初恋？”
“嗯。”
“唉，那我太伟大了，也就只有我愿意收服你，造福人类。”
厉弛严眼神瞥了瞥，见到她笑得还挺开心，小嘴叭叭叭说个不停。
他扭过脸，微凉的唇往她的红唇上贴了上去。
猝不及防被调戏，林渐挽瞪了他一眼，挣扎着从他背上跳了下来：“讨厌！”
厉弛严嘴角一抹笑意，从容地跟在她身后，小姑娘气冲冲往前走着，眼看着要走过目的地了，被他一把扯着衣领提溜了回来。
这家火锅店在整个北城远近闻名，十几年来屹立于此，林渐挽和程珞珞学生时期就经常来，可以说是吃这家长大的。
这个时间点火锅店内沸反盈天，坐满了人，一片欢声笑语，香气酒气掺杂在一起。
林渐挽喜欢热闹，越是这种环境，她就吃得越开心。
服务员领着他们入座，点好菜后在座位上等待，两个女孩左扭扭右扭扭，拿出手机拍照。
“诶，我好像……看见一个熟人。”林渐挽的视线定格在与他们隔了两三桌的一个长发女人身上。
起初她看不清楚那人的脸，只是觉得侧脸熟悉，等她转过头，林渐挽确定了。
那不是夏芙吗？
她扯了扯厉弛严的衣角：“你看，那是夏芙。”
厉弛严眼睛都没有斜一下，因为他一进来就注意到了。
他瞥了眼林渐挽：“跟我强调干什么？”
“……”
“没什么，那不是只有我们认识吗。”林渐挽生怕暴露自己酸酸的小心思。
程西西顺着林渐挽的目光看过去，此后视线一直没有移开。
程珞珞说了句：“这就是你的那个美术老师啊？长得挺漂亮的嘛，跟她一起吃饭的那个男人是谁？”
夏芙对面确实坐着一个男人，此刻正为她夹菜。
“是不是夏老师的男朋友？”林渐挽一边猜测着一边又忍不住看了眼厉弛严。
“……”
“不不不，肯定不是男朋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相亲对象。”
程珞珞化身侦探，摸着下巴分析起来。
“为什么？”
“你看，他们两个人脸上的礼貌假笑，显然是刚认识没多久，说话很拘谨，时不时转着眼珠找话题，然后这男的吧，年纪三十左右，也是相亲的年纪，大概率是在相亲。”
林渐挽敬佩地看着程珞珞：“看来你是没少相亲啊。”
程珞珞沧桑道：“谁让我爸觉得，我是个愁嫁的女儿呢……”
林渐挽：“倒是也没什么错。”
“……”
“诶，那男的不对劲啊。”林渐挽忽皱起眉，聚精会神地盯着夏芙他们。
乍一看，那个男的穿得人模狗样，其实笑容十分猥琐，长得还不怎么样，聊着聊着，就满脸垂涎地去用自己的脏手触碰夏芙。
夏芙性格太软，察觉到对方的贼心思，也只是笑容尴尬地收回手。
那男人显然是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地上手，甚至还紧紧抓住夏芙的手不松，在她细嫩的手背上摸来摸去。
林渐挽看不下去了，“这什么人渣啊！”
刚打算起身教训他一顿，对面一阵轰隆隆猛地拉开椅子的响声，把林渐挽和程珞珞都吓了一跳。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