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来,一旁的张将军脸上顿时就出现了不赞同的神色,他站出来,道:“大皇子,现在是我军赶路时期,如今最为重要的就是要快些抵达水蓝皇都,如此岂不是会耽误路程?”
“你们给他留下一匹马儿,我们继续走我们的,本宫便不相信,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然会被这一点困住。”
梁霂霖说完之后,便伸了伸懒腰,继续开口道:“走吧。”
“是!”
李将军大声应道,随后便直起了身子,旋即开口道:“大皇子先行一步,臣很快便跟上。”
队伍继续前行,而队伍的末端,端端正正地跪着宇哥男子,让人看着仿佛是一尊雕塑,矗立在官道之上,令人生畏。
……
第二日上朝的时候,元家长辈再次跪在大殿中央,陈述着昨天的事情,他郑重至极地对着皇帝磕头,大喊道:“以臣之见,昨日朝堂之上,是陆惟周胡言乱语,目的确为推脱!”
皇帝高坐在龙椅之上,挑起眉来看着底下的人,顿时便觉着这件事有意思起来。
能够坐上皇位的人,本身自然是有旁人所不能有的智慧与谋略,而他识人之明也定然是有
的。
皇帝能够在第一眼见到陆惟周的时候,便知道这会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况且也根本不会是做出来如元家长辈说出来的这种事的人。
可是现在元家的人硬是要将这件事栽给陆家,且如此言之凿凿说着这件事是陆惟周所为,这不有趣么?
皇帝现在即便数已经和陆家达成了交易,可是如今看见陆家被人坑害,他这心头自然是看热闹的心。
“元爱卿这般言辞,那想必于是愿意将这件事交由大内去查了?”
皇帝如此说着,顿时便笑起来,道:“既然元爱卿这般想清楚了,那这事便也可放一放了。”
话音一落,元家长辈顿时便皱起眉来,道:“不。”
“臣并不希望将这件事交给大内去处理,若是陆家愿意直接承担起责任的话,我元家便善罢甘休,此事便可以放一放,可是若是陆家不愿意如此,硬要如此欺辱我元家,我元家今日在此立誓,定要陆家在水蓝日日鸡犬不宁!”
这番威胁的言语事实上是不能出现在朝堂之上的,想必也是元家被逼急了,所以现在已然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皇帝虽然心中毫无波澜,可是
这毕竟也是在殿前,是以这会儿更是需要做一番样子,是以现在便直接开口道:“元爱卿,朕希望你保持理智。”
元家长辈闻言,继续磕了一下头,随后开口道:“陛下!如今是陆家欺人太甚!臣希望陛下明鉴,切莫心存私念!”
这话事实上说出来已然是大不敬了,可如今皇帝的心中也是十分想要看看陆家接下来是要如何解决这件事,是以这会儿也仅仅只是皱了皱眉头,继续道。
“若是事情当真是如元爱卿所言这般,那朕自然不可能会偏袒徇私!”
元家长辈听到了这句话,顿时便点了点头,转而对着大殿之前的陆惟周,大声开口道:“你们陆家这么些年来,敢不敢指天问地,说你们陆家当真是没有做出来任何一件亏心事吗?”
这话一出来,大殿之中的所有的官员皆是一愣,此话不需要多加解析,便已然知道,其中这元家定然是准备来一个鱼死网破了。
不然一般人又哪能会直接站在大殿之间,说出来这样一番言语呢?
“元大人慎言。我陆家自陛下登基之后,便已经没有陆家子弟入朝为官,更是无人前去科举考
试,如此之下,我陆家更是连几分势力都没没有,又有何亏心之事?”
这么说着,陆惟周便转过了脸来,道:“今日见元家长辈的睦模样,我便想着,许是令小姐并未将事情真相告知,实在是令人太过难过。”
陆惟周面上带着一些无奈,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