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回来就是特意来寻秦若雨的,只不过在找到秦若雨的同时,撞见了这样一幕。
“信,我怎么不信?”
秦若雨疼得苍白了一张小脸,有气无力道:“陆公子救了我三次了,救命恩人的话,我不需要怀疑。”
这么一句话,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忽然之间有了微妙的变化。陆惟周笑起来,给秦若雨递过去一颗糖,道:“左小姐要是特别疼得话,便吃颗糖吧。这样便不疼了。”
秦若雨一愣,她看着眼前的陆惟周,心中怪异的感觉顿时而起。
陆惟周面上淡然,除却这些,秦若雨从他脸上能够看出来的情绪还有真挚和认真。
这陆惟周,倒还真的不像是陆家出来的人啊。
如此想着,秦若雨便沉默起来,后来陆惟周与她再说了什么,她都没有再回答了。
两人在山洞里不知道待了多久,秦若雨敷了药之后困意便袭来了,等她睡了一觉起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陆惟周站在山洞门口。
“天黑了。”
陆惟周反过头来,感觉到身后的动静,便知晓秦若雨醒来了。
春日宴原本时限是三日,在这三天之内,比谁猎到的野味多,便算是获胜
者。
此下还是第一天,秦若雨并不着急。
“这次的春日宴,左小姐还想要这头筹吗?”
秦若雨笑着摇摇头,道:“我要是做的话,一定要做这最好的,要么不做,要么便要最好。”
陆惟周闻言深以为然:“左小姐受伤了。”
“对。”
秦若雨偏过了头:“所以这次,头筹我便不要了,让给陆公子,如何?”
陆惟周闻言笑起来,像是被秦若雨这番话给逗笑了,道:“也好。”
篝火被生起,温暖的感觉顿时传来,秦若雨舒服地叹息一声,道:“陆明韵有你这样的哥哥,应该很幸福吧?”
“常年不在南楚,能见面的次数都少的可怜,左小姐这话说的有些酸味。”
秦若雨闻言笑起来,道:“是我没有的。”
两人到后半夜的时候,一个信鸽忽然飞了进来,鸟儿直接跳到那了陆惟周的肩膀上,秦若雨拿眼一瞧,就知道这是陆家专门用来传信的鸽子。
秦若雨打趣一句:“若是这时候将这鸽子烤了,也不知道皇后娘娘会不会生气。”
陆惟周将信鸽脚上的信取出来,打开一看,面色忽然凝重起来,他微微变了脸,看着秦若
雨开始欲言又止起来。
这般异常的表现令秦若雨直觉信上的内容应该是和她有关的,顿时便严肃了脸,问道:“出什么事了?”
篝火忽明忽暗,火光映照在秦若雨的脸上,显得有些温暖。
陆惟周顿了顿,这才道:“何老太君,去世了。”
秦若雨闻言瞪大了眼睛。
按照上一世的时间来推算,何老太君病逝的日子并不是今日啊!
所有的一切都仿佛乱了套,这些变故令秦若雨有些猝不及防,一股子恐慌也在心底里渐渐蔓延。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秦若雨深呼吸了一口气,问道:“现在左家的情况如何了?”
陆惟周将手中的信递了过去,秦若雨一把接过,粗粗看了一眼之后,便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何老太君忽然病逝,春日宴也被迫暂停,毕竟是鞠躬尽瘁了大半辈子的世家,何老太君在朝中也有着一定的地位,如此声望自然足够得到尊敬。
左莹儿现在已经回了左家,而朝中的众位大臣也都纷纷散了这春日宴,都等着回去祭奠何老太君。
皇帝给了特旨,念何老太君一生,便给老太君一个诰命夫人的称号。
死了之
后的荣誉,竟是这般的诱人。
秦若雨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反应看得陆惟周愣了一下,只道:“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