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理清楚十楼的逻辑。
“当年之事?”
秦若雨细细品过之后,便了解十楼在说什么了,能说出当年二字的,还恰好是那春酒引起的,必然是与姑母曾经相关的。
“你和苗女是什么关系?”秦若雨问道。
十楼起先并不愿意告知,但碍不住陆惟周掐在自己命脉的手的力道,便只能憋着一口气,回答道:“苗女便是我的母亲!”
秦若雨闻言皱眉,她开始回忆起来自己接触过的信件,姑母的信件里未曾说明,苗女还有一个孩子。
这十楼……莫不是当今陛下和苗女的孩子?!
这样的想法一出来,秦若雨惊愕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陆惟周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手下登时松懈了几分。
就在这一瞬间,十楼忽然剧烈咳嗽起来,他捂着自己的胸口,抑制不住地,猛然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你……你怎么了?”
秦若雨吓了一大跳,却瞧十楼面色淡然如常,像是早就熟悉了这等吐血之事。
自己的身体状况只有自己清楚,十楼表现如此平淡,便可知晓十楼自己是习以为常的。
“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
死呢?”秦若雨看着十楼,直觉其中定有误会。
十楼冷哼一声,道:“当年,那个男人抛弃了我和母亲,另娶了旁人也就罢了,可如今这野种竟出现在我南楚地界,岂非欺人太甚!”
“你必须死!我不会容忍那个负心汉的女儿出现在南楚!既然你出现了,你就把命给我留下!”
十楼的怒吼声让秦若雨脑子微微清楚了一些,她挑眉望着眼前怒不可遏的男子,冷淡道:“你认错人了。”
“什么?”十楼气愤不已。
“我说,”秦若雨缓缓出声,眉眼清淡,“你认错人了。”
“我并非是陈戊的女儿,我只是来为姑母建立衣冠冢的,那坛酒是姑母曾经的友人所埋,我只不过依照姑母平生所愿,将酒挖出来。”
秦若雨缓缓开口,神色认真,继续道:“我也并不知道这酒里有蛊毒,只是觉着如此好酒,不尝一下实在浪费,阴差阳错之下,便中了毒罢了。”
见十楼面露疑惑,秦若雨也不甚在意,自顾自开口道:“你既然是苗女的儿子,大概也对当年之事有一些了解,我姑母,便是何灵宁。”
十楼面色犹豫,他望着眼前的秦若雨,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