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早早就在这里排队。”
凌月牙眼底闪过一抹尴尬,早知道昨天就不告诉医馆了。
不过此刻后悔也来不及了,凌月牙只得坐在屏风后,开始给病人看诊。
一名老者缓缓走了进来,步履蹒跚的模样,仿佛风吹就能倒下。
“老伯,您哪里不舒服?”凌月牙询问着老者。
老者咳嗽两声:“咳咳,我身体不舒服,但是我也说不上来是哪里。”
凌月牙了然地点点头,开始帮老者把脉。
脉象薄弱,时有时无,凌月牙秀眉微皱。
通常有这种脉象的人,几乎就是将死之人。
“姑娘,我这病还能治吗?”老者抬眸看向凌月牙,眼底闪过一抹哀求:“别人都说我命不久矣,可我不能死啊!”
凌月牙收回手,看着老者摇了摇头:“抱歉,我也回天乏术了。”
这种属于正常死亡,她根本阻止不了。
老者顿时老泪纵横,忍不住感慨道:“天要亡我啊!”
说罢,老者起身离开了医馆。
看着老者离去的背影,凌月牙忽然有些心酸,生老病死不是她能控制的,可作
为医者,看着一个生命逝去,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凌月牙自嘲一笑,她不是自恃钢铁心肠吗?怎么也会因为这种事难过?
屏风外忽然走进来一道身影。
逆着光,看不清容貌,却依旧令凌月牙失神。
或许……这就是令她的心回暖之人。
宫羽捏了捏凌月牙的脸颊,眼底闪过一抹无奈:“不是说这几天要好好休息?”
“我这种性子,在家里也呆不住。”凌月牙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她可不是那种在家里还能安心养病的人。
就是知道她的性子,宫羽才没有让她立刻回家。
不过,宫羽还是坐在一侧,等着凌月牙给病人看诊。
规定的五十人看完,宫羽霸道地带走了凌月牙,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给她。
走在街上,凌月牙不禁有些郁闷:“何必这样着急走?”
多看几个人也没关系……
宫羽睨了眼凌月牙,后者立刻噤声,乖乖的跟着宫羽。
凌月牙皱了皱鼻子,不满地瞪了眼宫羽。
不说就不说,她在心里想总可以吧?
一根糖葫芦忽然被塞进手里,凌月牙诧异的看向宫羽。
“贿赂。”宫羽唇角微勾,眼底闪过一抹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