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亲信都会这样做。
目的就是为了让人记住，这些人才是亲信，那些没有标记的，不过是普通的下人而已。
“可是赵信身上好像没有这些。”灵蝶迟疑的看着凌月牙，她是怎么知道的？
凌月牙无奈一笑：“这些标记都是暗卫身上的，赵信只有手臂上的刺青，不过他怕引人注目，特地用药水藏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灵蝶了然地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回过头，赫然发现宫羽正在看着她，凌月牙心中一惊，刚刚好像暴露的多了！
出乎意料的，宫羽并没有询问什么，只是默默地抿着茶水。
他不是不好奇，而是知道凌月牙不会告诉他。
既然不会说实话，那问了也没有意思，他愿意等凌月牙想说的时候在说。
殊不知，这个问题，凌月牙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他了。
“你没有话要问我吗？”凌月牙好奇的看着宫羽，他怎么一点都不好奇了？
“我问了，你会说实话？”宫羽挑眉看向凌月牙，伸手揉了揉凌月牙的脑袋：“不想说就算
了，我不会再逼你回答我的。”
闻言，凌月牙说不惊讶绝对是假的，不过更多的是感动。
伸手握住宫羽的手，凌月牙眼底满是笃定：“你相信我，无论我做了什么决定，都不会伤害你。”
至于身份问题，她真的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跟宫羽说。
宫羽淡然一笑，了然地点点头。
但他没有说的是，就算是凌月牙害他，他也认了。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大理寺大牢内。
刚刚承受了数十道刑罚的赵信，此刻正瘫软的躺在稻草上，不停地喘息着。
不远处，两名衙役正在讨论着什么。
“这人的骨头真硬，数十道刑罚下来，居然还是什么都不说。”
“是啊，我可从未见过这样硬气的人。”
“别说没有，但是那人还没受到七十二道，就已经惨死了。”
“真可怜，看来这人也快了。”
赵信眉头紧皱，死？这个字听起来真遥远。
不过若是真的死了，对他来说，或许也是种解脱吧……
双眼逐渐合拢，赵信疲惫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赵信忽然察觉到一阵浓烈的杀气，下意识睁开双眸，赫然看到一柄匕首袭来，连忙转身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