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牙眸光微暗,抬手扣在袁氏母亲的脖颈上:“你威胁我?”
“别这么激动,你若是不动的话,我也不会动秦若雨不是吗?”袁氏母亲有恃无恐的看着凌月牙。
四目相对,凌月牙星眸微眯,逐渐松开了手。
啪!
一记耳光重重的落在凌月牙脸颊上。
凌月牙的左脸颊瞬间高高肿起,还未回过头,下一巴掌再次扇了过来。
这次袁氏母亲用了全力,凌月牙脚步有些踉跄,口中隐隐有些血腥味,却被她强行压下。
“慕倾雪,你现在怎么不得意了?”袁氏母亲狞笑不已:“哈哈!慕倾雪,你也有今日!”
凌月牙身侧的手骤然握紧,这个仇,她记下了!
“哎呦,看看你这如花似玉的小脸,怎么就肿了呢?”袁氏母亲挑起凌月牙的下巴,眼底尽是嘲讽。
看着袁氏母亲的面容,凌月牙轻嗤一声:“袁氏母亲,你最好是杀了我,否则我若是走出大牢,定叫你百倍奉还!”
“好啊,那我便如你所愿,来人!”袁氏母亲忽然高声唤了一句,随即伸手握住凌月牙的手。
袁氏母亲惋惜地摇了摇头:“啧啧,这样好的纤纤素手,既会
绣花也会诊病,你说这要是坏了,你说是不是很可惜啊?”
“来人,行拶刑!”袁氏母亲大手一挥,悠闲地坐在椅子上。
拶刑,就是用绳穿起五根木棍,用时将手指套在里面,衙役只需拉扯两侧的绳子即可。
十指连心,足以见得这种刑罚的残忍。
若是力气不当,手指很可能当场就被夹断,之后再想用手几乎是不可能的。
袁氏母亲此举不可谓不恶毒!
衙役望着凌月牙俏丽的脸颊,有些于心不忍。
拿起刑具,缓缓来到凌月牙面前。
原以为需要费些力气,谁知凌月牙很配合地将手递了过来,衙役不禁有些诧异。
将刑具套在凌月牙手指上,衙役转头看向袁氏母亲,等待着命令。
“凌月牙,你画不画押?”袁氏母亲把玩着指甲,淡笑着看向凌月牙。
凌月牙嘲讽的看着袁氏母亲:“别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画押的!”
画押也是被受罚,不画押也是受罚,但是两者的区别是,画押是名正言顺的,不画押的话,她时,就是袁氏母亲受罚之日!
“有骨气,给我行刑!”袁氏母亲暗暗磨牙,她最不想看的就是凌月牙傲慢的
模样。
衙役奉命开始动手,双手拉扯着刑具。
木棍开始收紧,钻心的疼瞬间传遍全身,凌月牙咬紧银牙,却连眉头都没皱。
“没吃饭吗?给我用力!”她要看得是凌月牙求饶的模样,才不是她这样的隐忍!
衙役只得加大力气,凌月牙秀眉微蹙,痛!但是比起前世的刑罚,这些算什么?
前世她都没有服输过,这点痛算的了什么?
“我说要你用力啊!”看着凌月牙抿紧唇瓣的模样,袁氏母亲气恼地摔了杯子,她要凌月牙求饶痛哭!
衙役再次使力,凌月牙已经能够听到自己指骨传来的声响,脆弱的手指快要受不住了!
但凌月牙眼底依旧是嘲讽:“袁氏母亲,你省省吧,我怎么可能让你看到你想看的?”
明知道袁氏母亲想看的是什么,可她偏偏不会痛哭流涕!
“慕倾雪,很有骨气是吗?好,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袁氏母亲挥了挥手,立刻有人摆上木椅。
凌月牙被人压在椅子上,两名衙役拿着板子,等待着袁氏母亲的命令。
“我倒要看看,同时承受两种刑罚的你,会不会还是这样淡然!”袁氏母亲阴狠的
看着凌月牙:“给我打!”
一声令下,衙役挥起板子狠狠地打在凌月牙臀部。
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