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乐将盒子收进怀里,郑重的说道:“公主放心,奴一定替您办好。”
凌月牙看着雅乐的身影消失后,又颓然的坐了回去。
她在想宫羽。
她与国师交锋这么多次,却好像从来没有看清过他。
中毒了他会担心,知道自己没钱了,会送钱来;就连刚才还会让人送信来告诉自己不用担心。
可是,李家的覆灭与自己有关,李贤妃的亦与自己有关。
可自己只是一个毫无用处的公主,除了原主喜欢李公子惹下的麻烦,根本不重要;她可不觉得这些人会把时间精力放在自己身上。
凌月牙居然都记不得自己到底是怎么掺进来这些事的,仿佛一只看不见的手一直推着她前进。哪怕她躲进了承天寺里,都能被皇帝宣回宫。
会是宫羽吗?
一想到这里,凌月牙的心里就闷闷的,整个人更加没有精神了。
她不希望这么对自己的是宫羽,在这里好不容易有个人能想着她,如果……
如果什么凌月牙也不明白,她下意识忽略了那来自心底最深处的悸动。
“林云,你去京城探探消息。”
与其靠着别人带来的消息,还不如自己主动出击,也借此正好
看看林云的主子到底是不是自己。
“主子,公主将已经将林云调开。”
宫羽半晌都没有声音,暗卫一直跪在下面等着他的指示。
“把人撤回来吧。”
“主子!”青衣急忙喊出声。
“不必再说了,听命行事。”宫羽伸手阻止了青衣想要说的话。
他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主子,凌月牙因三皇子而死是咱们计划中的一环,您怎么能因个人感情而破坏咱们的计划!”
“凌月牙死不死无关紧要,想要让三皇子被皇帝厌弃的方式多得是,还用我教你吗?”宫羽的声音更加冷清。
“主子明明知道那根本不一样。”青衣不服气地说。
见宫羽没有反应,他又继续说道:“现在大皇子已经死了,三皇子的嫌疑最大,只有凌月牙也死在寺里,三皇子才会彻底与皇位无缘。”
“我不明白主子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她。”
“你们只需要按我吩咐的行事就好。其他的不必多言。”宫羽不再说话。
青衣即使无可奈何也只能就此做罢。
看着领命而去的暗卫,愤愤不平;他不明白,凌月牙只是一个又胖又丑的女人,除了有点小聪
明,一无是处。
怎么偏偏就让国师上心了。
“主子……”
“青衣,别以为我不敢罚你!”宫羽语气突然变得严厉。
“主子,我是想说,您和陛下约好的时间要到了。”青衣道。
宫羽深深的看了青衣一眼,一甩袖子转身出了书房。
青衣低着头跟在他身后,马车早已经在国师府外等着。
雅乐快到天黑时才急急忙忙从外面回来了,一进屋便灌了一大杯茶水。
“公主,事情办妥了,我都换成了小额的银票,也把之前借娘娘的借托人还回去了,这是剩下的。”
雅乐把所有的钱都递给凌月牙。
“幸苦了,你快去休息吧,我刚才特意让厨房给你留了斋饭。”凌月牙说。
待雅乐行礼离开后,凌月牙才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是按自己吩咐换成的小额银票和碎银子。
这两万多两就是她在事太失控时逃跑后还能活下去的底气。
凌月牙将这两万两的银票分成三分,分别放进了她的荷包和腰带里,剩下的这一份,等明天交给雅乐;到时候她要逃跑肯定得带着她。
到时候就算有遗失,也不至于全部遗失。
做好这一切,她才安心的睡下,脑
子里只闪过林云为什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