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他:“活着就有机会,先拿到解药再说,如果你不愿意和她结婚,那就再和她离。大不了损失一些财产。钱财是身外之物,没了可以再赚,可是命却只有一条。听话,你先把协议签了,和她把证领了,拿到解药解了身上的毒再说。”
陆鹤鸣在手机上写道:你不觉得事情蹊跷吗?为什么这种解药那么难找,我们托朋友四处寻找都遍寻无果,但江娉婷偏偏就有?
“你怀疑指使人给你下毒的人是她?”
陆鹤鸣点点头,写道:要么她在骗你,要么就是她指使人给我下毒。这种恶毒的女人,我怎么可能娶她为妻?再说了我先前和她举行过婚礼,后来悔婚娶你。现在又和你离了娶她,等解了毒再离,外人会怎么看我?视婚姻如儿戏?
他说得对,道理我也都懂,可现在这种情况,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没有。
因为解药在江娉婷手上,我们只能被人家牵着鼻子走。
但陆鹤鸣这次不知怎的,变得特别固执,任我好说歹说,就是不同意签那份协议书,更别提和江娉婷登记领证结婚了。
我劝说许久无果。
眼看着他为了忍爱身体各部位的疼痛,疼得额头冒细汗,却又无能为力,真恨不得把他打晕,拿他的手按上手印,再绑去和江娉婷登记。
可是
这样做,江娉婷那关又过不了。
陆鹤鸣思忖了一会儿,从手机中调出个电话号码,是缉毒队队长的联系方式。
陆鹤鸣示意我给他打电话,举报江娉婷家里藏有毒药。
这不失一个好的方法,但也有风险,万一惹恼了江娉婷,她一气之下拒交解药怎么办?
不过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别的好方法了。
我犹豫了一会儿后把电话拨打出去,实名举报江娉婷家里藏毒。
因为江家在霖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警察也会卖他们三分薄面,只有实名,才有用,毕竟现在的我在霖市也有些名气。
警察接到我的举报便出动了,果真在江娉婷卧室的保险柜里搜到了陆鹤鸣中的那种哑毒,除此之外还有解药。
但这种毒药和市面上那种毒不一样,藏这种毒,就和藏耗子药一样,并不犯法。
目前也没有证据证明给陆鹤鸣下药的就是江娉婷,警察能做的就是把毒药和解药没收,再口头教训江娉婷一顿。
缉毒大队长拿到解药和毒药后,在我的央求下,把药物送到陆鹤鸣就诊的医院化检。
化验结果出来后,医生说这解药确实能解那种哑毒,可以服用试试。
与此同时,林凤眠那边也打来电话,说刚刚从当地一伙黑势力手中买到解药,她现在就回国,今天晚上天
黑前差不多能到家。
我长吁了口气,陆鹤鸣终于能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正在这时,江娉婷却把电话打来了。
刚一接通,她就冲我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骂我言而无信,行事卑鄙,各种难听的话从她嘴里骂出来。
我也不生气,平静地听着她骂。因为毒药和解药已经拿到了,只要找到那个逃出去的送水工,她江娉婷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等江娉婷终于骂累了后,我挂掉电话,给之前受理“送水工投毒案件”的警察打电话,问他们送水工的情况有眉目了吗?
他们说在西北偏远地区,有人好像碰到过他,但当警察赶过去时,那人逃跑了。
我对警察说:“我愿意拿出一百万赏金,全国悬赏那个送水工,一有消息就给我打电话。”说完要了账户,直接用网银把这笔钱转了过去。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就不信一百万找不到区区一个送水工。
毒药剩下的部分被队长带回了局里,解药被我带回了家。
陆鹤鸣看到那白色粉末状的解药,并不急着服用。
他在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