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谁都不敢相信,尤其是男人,无论是这个黑壮的男人,还是外面那个白瘦的男人,谁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心里安的什么心思。
我问道:“娟子呢?能让娟子来医院照顾我吗?”
娟子至少是女人,不会对我有非分之想,更不会趁人之危。
她做的饭我已经吃了足中有一个月之久了,也没发生什么事,这说明她不会害我。
如果在这三人中选择一个的话,我宁愿选择相信娟子。
可这男人却说:“娟子也生病了,她请假了,不可能来医院照顾你的。”
我这才想起我的感冒也是被她传染的,于是敷衍道:“那好吧,你把饭放这儿吧,我一会儿吃,现在还不饿。”
这黑壮男人见我这样说,便把饭放下,走了出去。
他出去后,我看着那块煎得香喷喷的牛排,真的很想咬一口,但还是忍住了,万一牛排里也被下了药,我吃了岂不是就中计了吗?
半小时后,黑壮男人过来取托盘时,看到饭菜一点未减,有些不高兴了,“你为什么不吃?是怕我在饭里下毒吗?这牛排是我特意跑到外面给你买的,你知道吗?”
我说:“我不饿。”
“不饿?我看你是病好了吧。既然病好了,那我们就收拾收拾出院吧。”
我怎么
可能走?
陆鹤鸣正在来接我的路上,他让我暂时不要转移地点,如果我出院了,他去哪里找我?
我急忙说:“我不出院,医生说了,我至少要住三天的院,否则病情容易反复,我想等病好后再走。”
“那你就好好吃饭,饭都不好好吃,病怎么好?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装病?本来私自带你来医院看病,我们就已经犯规了,万一你装病,不得连累我们吗?”
我只好找借口说:“我不想吃这种饭,太油腻了,大清早的吃不下。”
这黑壮男人露出个坏笑,“胃口还挺挑的。那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我想吃娟子做的早餐。”
这男人耐心顿失,猛地把托盘往地上一扔,盘子摔到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白哗哗的牛奶撒了一地。
他冲我吼道:“你故意找事是吧?跟你说了娟子来不了来不了,你还有完没完了?不吃算了,不吃饿死你!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
这才是这男人的真实面目吧,凶悍,蛮横。
被人派来当看守的人,绝对不是善类。
他发这么大的火,也可能说明他心虚,那么这饭里肯定被他下了安眠药或者其他的药物,他的目的达不成,所以才会发这么大的火。
我没说话,翻了个身,把脸朝向
里面,不看他。
外面那个白瘦的男人听到响声走进来,问道:“吴勇,出什么事了?”
被叫作吴勇的黑壮男人指着我的后背怒道:“这女人不吃饭,非让娟子来照顾她,还真当自己是贵夫人富太太了。你说,她老公都一个月了也不来接她,都成弃妇了还把自己这么当回事!最讨厌这种矫情兮兮的女人了,活该没人要!”
我再也忍不下去了,忽地掀开被子坐起来,冲他怒道:“我虽然是被你们软禁的,但我也是人,我老公来不来接我,那是我跟我老公的事,跟你们无关!你们没权利对我指手画脚,更没有权利说这种话来污辱我!”
这个叫被称作吴勇的男人指着我的鼻尖,对那个白瘦的男人说道:“温莱,你看她这副德性,是不是疯了?一个阶下囚而已,竟然快了冲我们发脾气,脾气还挺大的呢!是不是我们平常对她太好了,让她分不清自己是什么身份了?你说我今天要不要教训教训她?”说完冲上来就要打我。
温莱拦住吴勇,劝他:“你别冲动,这个女人的身份并不简单。如果你今天打了她,日后万一她丈夫找过来,你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我知道你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