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鸣接到我的电话后,便着手帮我办这事。
好在他的公关团队比较给力,很快关于“颜裳”的热搜就被撤下来了,偶尔新蹦出几个关于我店面的负面消息,点击量也很少,并且用不了多久就被撤掉了。
我又打电话问顾文麟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
顾文麟回复我,“我的人查了,并不是你那片的地痞什么的找事,也就是说幕后主使人不是道上的人。”
“那是谁?有眉目吗?”
“还在查。”
顾文词的名字就在嘴边了,我差点脱口而出。但还是想再等一等,毕竟我这边没有证据指向顾文词,找不到证据,肯定会被她反咬一口,变成我诬陷她,到时别再搞的得不偿失。
但是顾文麟让我等,我就只能等,也不知姚一民的家人明天会不会再去店里闹?
第二天一早,经过药店时,我绕进去,挑了一只进口的去疤痕药膏,打算送给店长,毕竟她是因工受伤,希望她的脸别留疤,否则我会内疚的。
我开车赶到店里的时候,所有的员工们都按时上班了,店面卫生也打扫得干干净净,服装陈列也布置好了。
店长正在给她们开晨会,我仔细看了下她的脸,脸上的伤痕可能是用粉底遮住了,
看不太明显。
店员们看到我来后了,眼神有些异样,大概是担心昨天的那群人还来闹事吧。
其实不只他们担心,我也担心。
但我面上还是强装镇定,走到收银台前,跟会计对了对账,昨晚忙着去姚一民家,没来得及对。
好在账面上还算好看,昨天虽然出了那么大的乱子,但营业额还不错,我又有信心了。
等店长开完晨会后,我把药膏送给她,让她按照说明书上说的方法去涂。
店长脸上露出意外的神色,显然没想到我会给她送药,感激地对我道了声谢,把药膏放进包里。
所幸,上午平安无事,但是上午逛街的人也不多。
下午从三四点钟的时候,人开始多了起来,店员们也开始忙了起来。
这附近都是品牌旗舰店,旗袍也有许多家,但像“颜裳”这么精致好看的,却只有我们家一家。
喜欢旗袍的女人大多是有钱有闲的富太太之类,因为稍微有点年纪和阅历的女人穿起旗袍来才有味道,来的顾客年轻女孩很少。
正当店员们忙得不可开交之时,外面姚一民的家人又拉着横幅围上来了。
我头疼得要命。
这年头,软得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姚一民的这些
家人就是要钱不要命的那种。
可是这钱我又不愿意凭白给,因为本就不应该我给。
我走出去,对姚一民的老婆说道:“你们走吧,不走的话,我就打电话报警了。一而再,再而三的,你们不停闹事,已经构成敲诈了,我完全可以向法院起诉你们!”
可姚一民的老婆觉得我说这些话,也只是吓唬他们,梗着脖子道:“昨晚就跟你们说好了,两百万拿来,我们自然会撤,不给钱,我们就不走!”
眼瞅着又围上来一堆看热闹的人,我拿出手机报警,姚一民的老婆眼疾手快地一把夺过我的手机摔到地上。
我弯腰捡起手机,看到屏幕碎了,气不打一处来,“你摔我的手机有用吗?什么用都没有!摔了这个手机,我还有别的手机打电话。”
店长看我跟姚一民的老婆起冲突了,怕我有什么闪失,急忙出来拉我回店里,劝道:“菀姐,你别跟他们硬碰硬。他们就像没开化的一样,既然铁定了心讹你一笔,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报警吧,先把他们弄走再说。”
店长用店里的座机打了110,很会警察开着警车把姚一民一家拉走了。
可是光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
必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