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好多话没顾得上说呢,他们就把人带走了,我欲哭无泪。
看着最爱的人身陷囹圄,我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真无助。
从监狱回来后,我没回霖市,直接回了柳颜的家,和她商量如何营救陆鹤鸣。
自陆鹤鸣出事后,我做什么事都没有心思了,伊丽莎白美容院那边全权交给金子打理,工作室那边由林芷和倪好帮我撑着。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我和陆鹤鸣天天吵吵闹闹的,现在一下子分开了,忽然觉得他对我原来那么重要,比想象的更重要。他于我不仅是我的男人,我的老公,我的另一半,我孩子的父亲,更是我的信仰,我的精神支柱。
夫妻关系有时候更像并肩作战的战友,一方倒下了,另一方很容易腹背受伤。
与此同时,也不知道谁泄露了陆鹤鸣涉嫌行贿被警方拘捕的消息,陆氏集团深受影响,股票大跌,最后跌至有史以来的最低点。
陆鹤鸣的贴身助理程城特助打电话告诉我,说陆氏集团内有几个和陆国风一起创业的老股东对陆鹤鸣颇有微辞,嫌他做事不抹干净,连累集团,害他们利益受损,还扬言要把陆鹤鸣开出董事会。
这些人,平时跟着集团
拿分红的时候开开心心的不说什么,一旦出了事,不帮着分忧解难,却指责这指责那。真是只能同甘,不能共苦,让人寒心。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落井下石的人大有人在。
其实我清楚地知道,这些人中有几个是平时和陆秦风走得比较近的人,还有几个是和唐晚玉走得近的,他们此时扬言把陆鹤鸣开除出董事会,也可能是受这二人鼓动。
如果趁此机会把陆鹤鸣开出董事会,那么陆鹤鸣即使以后从里面出来了,也会远离权力中心,更别提两年后竞争陆国风的职位了。那么,陆秦风和唐晚玉就是最大的受益人。
我连夜赶回霖市,请林凤眠出山,我们一起游说那些和陆鹤鸣平时走得比较近的股东,发表支持陆鹤鸣的言论。
陆氏集团原身是靠装修起家的,原始创业资金大半分都是由林凤眠的父亲拿出来的,陆国风只有很小一部分。集团后来才做房地产,那些原老大多是在做地产时加入进来的,所以他们都比较给林凤眠面子。
林凤眠一出动,原先反对陆鹤鸣的那些人也噤声了。
陆氏集团的公关团队把那些负面消息能删除的全部删除了。
林凤眠又出主意,让陆国
风做一些公益事业,把负面消息压一压,带一些正能量进来,几番努力后,陆氏股票终于出现回暖迹象。这边风声小了后,我又赶回海市。
陆鹤鸣在拘留所已经关了有半个月之久,因为牵扯到“反贪”一事,再加上最近一直在严打,对此律师也无能为力。
也不知以后会怎么样,如果判了还好说,但是上面也不说什么,就这样一直拖着,反而更让人担心。
我的心一直揪着,很难受,总这样拖着,也不是个办法。
我在柳颜家里待得坐立不安,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柳颜不忍心看我难过,最后心一横,对我说道:“菀菀,要不我们去京城求求你二哥吧,说不定他能帮上忙。”
我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狐疑地问道:“二哥?妈妈,你不是说你只有我一个女儿,我哪来的二哥,还远在京城?我舅舅家也只有一个女儿啊,况且他也没有什么权势,一家人还要仰仗你呢。”
柳颜为难地说:“是那个人的儿子,也是你同父异母的二哥。他在京城做官,官做得不小,颇有些权势,只要他开口的话,说不定陆鹤鸣就能被放出来,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帮这个
忙。”
我知道她说的“那个人”就是我的生父了,她恨那个人恨得入骨,不到迫不得已时,是不会提他的,更别提让我去求他的儿子了。但是,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