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戾气。
我惊恐地望着她,不知道她到底想对我做什么,但显然不会是好事。
江娉婷在我身边蹲下来,看我的目光冷得要杀人,她
伸手扯掉我嘴上的胶带,说道:“姓苏的,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江娉婷,你要做什么?”我的声音颤抖着。
江娉婷忽然抬手狠狠甩了我一个耳光,咬着牙说道:“你说我想做什么?你毁了我的婚礼,夺走我的男人,毁了我的下半生,你说我还能做什么?”
她边说边狠狠地抽我耳光,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直打得我整张脸都火辣辣的疼,耳朵嗡嗡作响,牙齿都快要打掉了。
我怕她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更怕她会伤害我肚中的胎儿,只能任由她发泄。
江娉婷生生打了我二十多个耳光,把我的脸打得肿得老高,才住手。
她打累了,揉着自己的手心,忿忿地瞪着我,“姓苏的,你哑了吗?平常不是挺能说的吗?今天怎么一个屁都不放,你倒是放啊?”
我低下头,不看她,感觉嘴里有咸咸的液体泌出来,血液顺着嘴角流到脖子里。
江娉婷好像还是难泄心头之恨,又用脚狠狠地去踢我的腿,跺了我的小腿几脚,又去踢我的大腿,还有后背。
她穿着尖尖的高跟鞋,每一脚都踢得很疼,疼得戳心。
踢完后,又用手拽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直撞得我眼冒金星,头晕脑胀。
我依旧不说话,实在疼得受不了时,才闷哼几声
,只求她不要碰我的肚子。
江娉婷打累了,也踢累了,视线忽然落到我的肚子上。
她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诡异的笑,问道:“怀孕了是吗?几个月了?”
我不说话,依旧低着头。
江娉婷用力抬起我的下巴,那张原本娇美的脸变得扭曲丑陋,“你聋了吗?快说啊,几个月了?”
“两个多月。”
江娉婷忽地直起腰,抬起一只脚,金色高跟鞋的脚尖戳着我的小腹,笑得阴森,“你说,我这样一脚下去,这个孽种还能不能活?”
我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江娉婷,“江小姐,是我不对,你打我也行,骂我也行,但请不要碰我的孩子好吗?”
“你的孩子?这是个孽种,不配来到这个世上,就因为有了它,才毁了我的一切!”江娉婷神情鄙夷,尖尖的鞋尖仿佛要戳进我的肚子里。
我使劲往后缩着肚子,低声哀求道:“求你了,江小姐,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吧,它是无辜的,错的是我,它没有错。”
江娉婷在我身边蹲下来,“放过你的孩子?也行,但你要用什么来交换?”
我使劲点头,头点得像捣蒜似的,眼泪婆娑地回道:“只要江小姐能放过我的孩子,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你想让我用什么来交换,我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