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写完后改了三、四遍都不满意。
我扶额叹气,这是怎么了?江郎才尽吗?
正在这时,金子又打来电话,神神秘秘地告诉我:“我刚收到消息,陆鹤鸣和江娉婷大婚的日子定在九月初六,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候,你想想该怎么办吧。”
“大婚?九月初六?”我好似听到心脏“咔嚓”碎裂的声音,失声问道:“这么快?消息可靠吗?”
陆鹤鸣之前一直跟我说他和江娉婷是形式上的,所以我的危机感并不是很重,即使闹也不过是耍耍女人都有的小性子。
只是这次,具体日期都出来了,看样子要来真的了。
金子语气相当坚定,“当然可靠,陆秦风今天早上跟我说,让我去订参加陆鹤鸣和江娉婷婚礼的礼服,还有比这更可靠的吗?你说,两人突然要结婚,是不是江娉婷怀孕了?否则不
可能这么快闪婚的。”
“江娉婷怀孕了?”我的大脑已经充血变得麻木了,只会不断地重复金子说的话,压根就不会思考了。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江娉婷怀孕了,两人大婚。
而我,终于要成为那个被牺牲的炮灰了,玩完了,呵。
胃里忽然又泛起一股恶心,早上吃的韭菜煎饺在胃里好似不消化一样,上下翻滚,我语速极快地对金子说:“我胃难受,去卫生间吐一下。”
话还没说完,我就跑到卫生间去了,蹲在地上吐了半天,却只吐出几口酸水。
再回来,拿起手机,还在通话中,金子还在。
我“喂”了一声,金子听到我的声音,戏谑地说道:“好好的,怎么吐了?你是不是也怀孕了?”
“怎么可能?我胃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的,今天早上误吃了韭菜馅的煎饺才难受得想吐的。我估计,铁树开花了,我也不会怀孕的。”
说完才想起这个月的月经好像已经过了快半个月了,不过我的月经一向不准,尤其一累的时候,拖个十天半个月也是常有的事。最长一次是去年和陈飞凰离婚那段时间,隔了三个月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