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现在我和他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搂搂抱抱的,被程青看见了不好。
“程秘书不是外人。”陆鹤鸣大概不想让我走,把我拉上床,嘴唇贴到我的耳朵上,呼吸灼热,“今晚留下来。”
我一惊,“这是医院哎,再说你的伤好了吗?”我攥住他的手,阻止他乱来。
“伤没好,但渴。”陆鹤鸣望向我的眸光炽热。
“你渴了?那我去给你倒水。”说着我就要下床。
手臂却被他拽住。
“不是口渴。”
望着他渴求的目光,我瞬间懂了,“你……”
老子说得没错,“食色性也。”可我没心情,命都快没了,哪有心情考虑这些?
我在他额头轻轻地吻了吻,拿话打发他,“好好养伤,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不急于这一时。”
陆鹤鸣也不勉强,回道:“好,以后你除了我不许有别的男人。”
这男人还是那么蛮不讲理,我背过身去,赌气似的对他说:“那你呢?如果你能做到,我就能做到,不然的话,何必强求我
?”
陆鹤鸣见我不依,脾气也上来了,“我强求你,嗯?”
我睨他一眼,“不然呢?你不过是我的初恋情人,或者前男友,有什么资格要求我这要求我那?”
“嗯,前男友,好,我知道了。”陆鹤鸣指着门对我说:“你走吧。”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明明是想好好地跟他道个别的,弄到最后,却闹得不欢而散。
我从床上下去穿好鞋子,向门外走去,眼泪却在眼圈里直打转转。
真的要永别了。
这样也好,以后我再也不会和他闹别扭了,也不会伤心了。
走到门口时,陆鹤鸣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和江娉婷只是形式上的订婚,你和那人把婚约取消了吧。”
“好。”我答应道。
无论形式上的还是实际上的,于我来说都无所谓了。
回房重新躺到床上,脑子倒是没先前那么乱了,也没那么悲观了,想着反正人总有一死,早死晚死都是死,早死早托生。
我起来写了封遗书,给爸妈一封,给陆鹤鸣也写了一封。
写完刚收笔,有人敲门,我披了衣服把门打开,脸上冷不丁地挨了一记耳光,我捂着脸后退了几步,愤怒地盯着她,“你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