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怎么办?”江娉婷指指我,对陆鹤鸣说:“你就这么放心一个外人待在你家里?”
“苏小姐等会儿自然会走。”陆鹤鸣望我一眼,眸色紧了紧,示意我识趣点,不该说的不要说。
我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口干舌燥的,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肩并肩地穿着情侣运动装出门去打球了。
门一关上,我瘫坐在地上。
方才的我全靠一股气撑着,现在气没了,我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又蔫又丧。
心里各种堵得慌,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我一手弄起来的新媒体团体,倾注了那么多的心血,被江娉婷一天就摘了果实。
原以为陆鹤鸣会帮我,撑一段时间后,我总会有出头之日,没想到现在却被江娉婷一句气话,把我辞退了。
我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办?
我最大的倚靠是陆鹤鸣,现在连陆鹤鸣也不站在我这边了。
离开他,我好像什么也不是了。
不知何时我变得越来越没骨气了。
陆鹤鸣,陆鹤鸣的,离了这个男人我就活不下去了吗?
天天被他招手即来,挥手即去的,真是受够了。
一气之下,
我把陆鹤鸣的手机号和微信号全拉黑了。
我决定从今天开始离他远远点的,让他轻视我啊。
从陆鹤鸣家里出来后,我回到望月城。
在小区里正好碰到梁温文,他看到我蔫头耷脑,闷闷不乐的,关切地问:“出什么事了?”
我叹口气道:“我失业了。”
梁温文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说道:“那正好来我们公司,公司现在正缺人。”
我想到梁斯文那副嘴脸,摇了摇头说:“我以前得罪过梁斯文梁总,再回去不太好吧?”
梁温文笑道:“不是我和他合伙的那个公司,是我自己的公司,也是新媒体工作室,正是你的老本行。之前跟你提过一次,正好总编前不久跳槽了,我正愁着找人呢。”
“真的?这么巧啊。”
“对啊,待遇从优,你在陆氏拿多少,我就给你多少,年底还有分红。”
“这怎么好意思呢?”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止不住的雀跃。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陆鹤鸣,你看看吧,你不要我,多的是人要我。
周一,我正常回陆氏集团上班,江娉婷倒也说话算话,让人事给我办了离职,该有的补偿一分
也不少,按月平均工资三倍的数额支付给了我。
大概忍我很久了,早就想开掉我了,拿钱买个清静吧。
我把自己的东西放进纸箱里收拾好,林梦和倪好送我去地下停车场,尤其是倪好,十分难过,为我打抱不平道:“公司这样做真让人寒心,你好不容易带着我们把公号做起来了,刚步入正轨,就把你开了,跟过河拆桥有什么来去?”
林梦也是忿忿不平,“对呀,就是卸磨杀驴嘛,现在的江总编对我们太严苛了,并且处事一意孤行,性格还多变,我也快坚持不下去了。”
我拍拍她们俩人的肩膀,“再坚持坚持吧,现在工作不好找,像陆氏这种待遇好,工作稳定的更难找。”
倪好眼睛一亮,提建议道:“菀姐,不如你出来创业啊,我们跟着你干,像以前那样齐心协力,肯定能干出一番成绩来。”
林梦也说:“对啊,我也支持你,如果你弄工作室,我第一个去。”
说实话,我也有这个念头,但现在资金不足,再加上我从来没有过创业经验,万一失败了,我怕输得倾家荡产。
我说:“再等等吧,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
创业,到时如果你们愿意来,我举双手欢迎。”
“那好,我们等着你啊,菀姐,加油!”倪好做了个鼓励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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