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站了站没站稳,差点摔倒。
我急忙去扶他,男人趔趄了下,才站稳,头搭到我的肩膀上,一双手臂却抱住了我,紧紧地,将我拥在怀里不松手。
男人陌生的气息混着酒气扑面而来,这让我有些微不适应。
我轻声唤道:“温文,放开我好吗?”
男人却喃喃道:“婉婉。”手臂拥我更紧,又呢喃了数遍,“婉婉,婉婉。”
唤得情深意切。
男人的呼吸声在我头顶,渐渐加重。
因为贴得太近,以至于我真切地感觉到了男人身体的变化,这让我有些诧异,果真酒后的男人最容易失态。
虽然天色已晚,但四周还是人来人往,总这样抱着终归不好,何况孤男寡女的万一被人瞅见,纵使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我推了推梁温文,推不开,让他放开我,他好似没听到。
我干脆用手掐了他的腰一把,男人吃痛,这才缓过来,回复一些清醒,抱歉地对我说:“对
不起,是我失礼了。”
我没法跟一个喝醉了酒还沉痛怀念前妻的男人计较,回道:“没事,先送你回房吧,再不回去阮阿姨和小昭该等急了。”
把梁温文送回他的房间后,我匆匆往我们住的房间赶,半路上去看到了面寒如水的陆鹤鸣。
我十分意外,“你,你不是去找陆佳人了吗?怎么来这儿了?”
陆鹤鸣冷笑道:“所以你就趁我不在,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
我的心惶惶然,“你什么时候过来的?看到了什么?”
男人眉头拧紧,一双眼沉邃,“全看到了。”
糟了。
我急忙辩解道:“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你听我解释。梁温文迟迟没回来,阮阿姨打电话让我帮忙找一下,没想到他跑去酒吧喝酒去了,喝多了走不了路,我扶他回来送他回房间,所以就……”
“够了!我只相信我所看到的。”陆鹤鸣打断我的话,转身就走,步伐决绝,头也不回。
我紧追上去,从背后抱住他,哀求道:“鹤鸣,相信我,好吗?”
“放开我!”男人低声命令道。
“我不!”我抱得越发紧,生怕一松手,这男人就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