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小曦,给她擦干净眼泪,轻轻吻着她的小脸蛋安慰她。
小曦问我:“妈妈,什么是离婚?刚才那个很凶的阿姨说你跟爸爸离婚了,让我不要给他打电话了,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我抱紧她,柔声说;“爸爸妈妈虽然离婚了,但爸爸妈妈还是一样地爱小曦,小曦还是爸爸妈妈的小宝贝。”
哄了她好一会儿,才把她哄好。
看着小曦,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失败,看样子无论怎么样都弥补不了她的心理缺憾了。
第二天上班,于欢欢看到我时换上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可我对她,却无比反感。
我知道她什么心思,无非是想故意为难我,恶心我,让我主动离职。
我偏不。
谁受不了,谁走就是。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去茶水间倒水,于欢欢本来正在喝咖啡,看到我来了后,故意抬起手指向她身边的同事炫耀无名指上的钻戒,1克拉左右,成色还算可以,价位应该在1
0万以上。
那闪闪的钻石硬生生地刺痛了我的眼睛。
要知道我跟陈飞凰结婚的时候可是裸婚,房子是我爸妈付的首付,还陪嫁了一辆车,而陈飞凰什么都没出,就只出了领结婚证的9块钱,连戒指都没给我买一个。
后来经济稍微宽裕点了,我想让陈飞凰送我一个,他却说那东西小小的,不能吃不能穿,还那么贵,不值得。
结果呢,这么抠搜的人,转脸就给于欢欢买了个这么贵的戒指。
真后悔给陈飞凰那50万。
果然,于欢欢看我脸色不对,十分得意地哼着小曲走了。
一下午工作效率都不高,心里愤懑不平。
只能不停地劝慰自己放宽心。
下班后,我顺路去公司楼下的蛋糕店给小曦买她爱吃的榴莲班戟和蓝莓布丁,排队结帐的时候于欢欢挽着陈飞凰的手臂进来了。
我把俩人当空气,低头玩手机。
可于欢欢居然凑到我面前,主动跟我打招呼,“苏姐,这么巧啊。”又看了我手里的托盘,惊讶道:“咦,你也爱吃榴莲班戟啊。”
一声“苏姐”硬是把我叫老了十岁。
我皮笑肉不笑地回:“你还是叫我名字吧,我可不敢当你的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