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什么食物，血红血红的粘稠状，凤渊拿着汤匙一口一口送入口中，吃得津津有味。
等他把汤盅里的食物吃的一干二净，嘴唇被染得血红，看着几分诡异阴森。
旁边的姬殇上前接过凤渊手上的汤盅，又把手里铜镜递给他。
凤渊拿着铜镜照着自己的脸，指腹轻拂着脸颊，看到眼角长了一丝褶皱，耳鬓也多了几根白发，他眼底浮上慌乱：“国师！你快帮朕看看，朕的容貌是不是开始衰老了？！”
“皇上莫慌，”姬殇脸色从容，不紧不慢道：“因为十一皇子已经死了，您体内的母蛊也吸收不了十一皇子身上的精气，所以容貌有点衰老，但皇上不要担心，等嘉妃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子蛊就会有了新的宿主。”
嘉妃现在已经怀有八个月的身孕，还有两个月左右孩子就出生了。
凤渊摸着自己的脸担忧：“这两个月内，朕的脸一直衰老下去怎么办？”
他脑子里突然想起何妃的那张脸，一脸的皱纹如同枯木树皮，还有满头苍白的头发如同老妪，凤渊感到一阵恶寒，眼底更是慌乱了。
他怕他的脸会跟何妃那样。
姬殇安抚：“皇上别担心，这段时间臣会给您加大‘药膳’的剂量来维持您的容貌，不会让其有一点衰老。”
“这样就好。”
凤渊松口气放心了，手里的铜镜递给姬殇。
姬殇接过镜子，又拿出一个瓷瓶给凤渊。
打开瓶盖，里面弥漫起烟雾，凤渊眯着眼眸，把瓶口放在鼻子下面吸食。
周围烟雾笼罩，凤渊浑身舒畅，半眯着眼睛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姬殇斜看沉沦其中凤渊，他若有似无的轻勾下唇角，眼底稍纵即逝一丝讽刺。
随即他敛着眸：“皇上，南燕和西凉现在已经在按照我们的计划进行，我们答应天盛摄政王的事情，是不是也该履行承诺了？”
凤渊脸色一顿，微微掀开迷离的眼眸：“你是说云卿月？”他又敛下眸，专注吸食白雾，嗤笑一声：“那女人有什么好的，怎么有那么多男人看上她，凤苍栖为了她不顾一切，就连景翊，也为她沦陷。”
姬殇垂首应声：“既然天盛摄政王看上她了，那她肯定有过人之处。”
凤渊冷硒一下。
他眯着眼，几分困顿：“你让景翊放心，等我们的合作成功之后，朕会把云卿月亲自送给他，也绝对不会食言。”
姬殇嘴角微勾：“皇上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