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好受点了吗？”
“柱子，我好受多了。”刘芸在何雨柱没有防备的情况吻了上去。
“刘芸，别这样，我给不了你承诺。”
“不需要，我不漂亮吗？”
“漂亮。”
“你这个色胚还等什么，不要你负责。”
刘芸的话如同一团烈火点燃了何雨柱最后的理智。今天是个好日子，四合院罕见没人打搅他们的好事，何雨柱和刘芸睡了，刘芸是主动的。
“柱子，看来我对你还是很有吸引力。”刘芸穿好了衣服，神色很平静，那种感觉让何雨柱感觉是自己被刘芸睡了。
“刘芸，我给你做饭，尝尝我的手艺。”
“明天吧，今天我还有事。不要有心理负担，我就是缺了一个床伴，你就当我为了寻求刺激。”
刘芸潇洒的走了，何雨柱感觉自己被白嫖了，遇到一个女流氓。何雨柱知道刘芸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芸芸，付军的话不用放在心上，当初怎么那么冲动，今天一大早你去哪了。”
“妈，我去看一个朋友 ，我是个医生，自己身体有没有问题，我还不知道。”
“你那朋友男的女的。”
“男的，人家有对象，我们只是好朋友，不用为我的心事操心。”
“芸芸，妈也不想操心，家里就你一个孩子，你身体没毛病，总要找个男人嫁了，女人就应该有个自己的孩子。”
“妈，你说的对，我们女人有生育的条件 ，没有孩子就不是完整的女人。”
“你明白就好了，遇到合适的就嫁了吧，别太挑。”
刘芸没有作答，要是何雨柱不那么花心就好了，不过女人为什么一定要结婚，经历了一次失败的婚姻，她这辈子都不想结婚了。
何雨柱中午做成饭，也不见小当和槐花回来，只好出来寻找。
“爸爸，那个打针阿姨走了吗？”
“槐花，那是刘芸阿姨，不是打针阿姨，你这样说很没礼貌。”
“我怕打针，您是叫我和姐姐吃饭的，我都饿了。”
“饿了，还不回来，刘芸阿姨走了，你又没病不会给你打针的，弄得像个泥猴子，看你姐多干净。”
“爸爸，我不是泥猴子，您帮我洗。”
“回去，我给你好好洗洗，打上香香。”何雨柱一手牵着小当，一手牵着槐花，回去洗手吃饭。
何雨水下午才回来，走的时候带走十斤猪肉，回来是空着手回来的，这妹妹真要不得，还是早点把她嫁出去，省的碍眼。
“哥，你怎么不理我。”
“有人吗，我怎么没看到。”
“我这么大的人 ，你看不到。”
“最近耳朵不好使总听到幻听，小当，槐花你们听到有人说话吗？”
“爸爸，我和槐花没听到，家里不就咱们三个人。”
何雨水感觉自己被孤立了。“哥，我错了。”
“错哪了？”
“不该空着手回来。”
“你还知道，看来不是那么无药可救。”
“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所以别人叫我傻柱，你看现在还有谁叫我傻柱。”
“贾张氏。”
“她又不是人，小当，贾张氏是什么人。”
“老妖婆。”小当和槐花异口同声的回答。
“哥，你怎么能教坏孩子。”
“何雨水我怎么教孩子不用你管，老妖婆是两个孩子说的，童言无忌，不过也最能说实话。”
“小当，你为什么叫贾张氏叫老妖婆。”
“爸爸，我奶奶不给我饭吃，还说我是赔钱货，她想饿死我和槐花，她就像妈妈讲的故事里面的老妖婆，心是黑的。”
“雨水看见了吧，这可不是我教的，你快要结婚了，我也管不了你，你总贴补刘家早晚要吃亏的，上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