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程诗雨无聊的快发霉的时候,她头上的绷带终于可以拆了,几天不洗头,头发油的不行,闻一下,臭了!
洗完了头感觉自己都轻了几斤。坐在院子里看着天空繁星点点,这是在以前看不到的美景,现代环境被污染的严重星星没有这个时代的闪亮。
第二天,程诗雨听到其他人醒来,也跟着起了,她没法心安理得的白吃白喝,现在是70年距离高考还远的很。
看看自己这小胳膊小腿,手上也没有茧子,程家人是真的宠最小的儿女,他俩除了秋收不得不上工,每天就是打个猪草 。
程诗雨不想这样什么都不干,白吃程家人辛苦劳作挣的粮食。在她心里一直是有些心虚的,直到现在她还是没有完全融入这个世界,包括程家。
在这个家里程诗雨最熟悉的不是天天睡一起的二丫,程二丫不爱说话,两个人说过最多的就是,我们睡吧,你(我)去关灯。
程大哥和大嫂更加不熟,两口子都是老实能干的人,话很少。程大哥还会和程老头聊一些地里的事,程大嫂就一直低着头干活,家里人聊天,多是笑看着。
关系最好的当然是这几天一起割猪草的程爱军了,两人打打闹闹,感情是越吵越好,于是为了找个伴,程诗雨死拉着程爱军下地去了。
程爱军臭着张脸,跟在众人的后面,幽怨的看着程诗雨的后背,程诗雨只当做不知道。
斜对面也出来了一大家子,两家人还没打招呼,一个小屁孩就冲了过来,小宝看到来人欢快的跑过去,二牛,小宝的叫着。
两个小孩拉着手嘀嘀咕咕不知道说着什么。
这时耳边传来个婶子的声音,“三丫这是好了,准备下地挣工分了啊。”
程诗雨叫了句“婶子”算是打个招呼。
李春花笑着说:“好了,绷带也拆了,今天我们起来,她也跟着,说要下地挣工分,还拉着爱军一起。”这话里充满了欣慰和骄傲。
“那记得人了不?”沈荷花好奇问道。
李春花笑脸收敛了一些,沈荷花那还猜不到,笑呵呵的岔开话题,“你家二丫今年20了吧,看好人家没有。”
程二丫对话题突然变成自己,还是关于嫁人这事,有点羞涩,头便低的更低了些。
李春花看着自己女儿这副支愣不起来的样子,真是头疼不已。
只得和沈春花吐槽,“春花啊,我家二丫勤快,长的又不差,就是这性子太温吞,我真怕她嫁出去受欺负,自己受苦也不说,我就想给她找个附近的,脾气得好,能干的好伙子,你要是有合适的可得帮我留意留意呀。”
两个当娘的就附近几个村优秀小伙子谈论的津津有味。
村里大队长是个退伍军人,今年35岁,是个相当正直的人,也最看不惯那些不事生产,行为散漫,做活偷懒的人,今天看见程诗雨和程爱军过来上工,很是满意的点点头。
“你俩没干过啥活,先从撒种子开始,一天五个工分,不要给我敷衍了事,要是让我知道了,扣你们工分,明白没?”程诗雨和程爱军看大队长严肃一张脸,有点怕怕的。
“明白”两个人同时答道。
“年纪轻轻的有气无力,大点声!”
“明白”两人这句话是吼出来的,周围的村民好笑的看着他们,就是程爱军这个脸厚的都不太好意思,何况没见过这场面的程诗雨。
两个人分在了知青那边,大队长嫌弃知青吃不了苦,还事多,只让他们干一些简单的活,两个人加入其中毫无违和感。
程爱军想如果眼神可以伤人,他现在就想将程诗雨捅个窟窿。
“你俩眼睛是长对方身上了啊,都跟你们说了,一个坑里不要放太多种子,埋土不要太深,给我长点记性,在不认真扣你们工分!”
两个人被骂的狗血淋头,他们被小队长紧紧盯着,一有错就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