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不合适的话，就当我没说这话就好......”
要是被畅姨知道自己的真实目的，顾江川估计连个说下去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他只好随便找了个什么借口，来打开两人之间的话匣子。
“姨就觉得你忽然问这事儿，肚子里就没憋着啥好屁！”
柳云畅白了他一眼，沉默片刻，一本正经回道：
“姨现在虽然是厂里的办公室主任，但服装厂毕竟不是你畅姨自己开的，要是通过合理合法的途径帮忙，倒还可以，可要是想寻捷径走后门，那是绝对不行！”
“姨，您说的这个道理我明白，他爸这事儿不管最后能不能成，但要是让您为难犯错误，甭说您了，我第一个就不答应！”
顾江川使劲点了点头，表情无比严肃认真。
他说这话并不是在跟畅姨装什么清高，而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
柳云畅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当上服装厂的办公室主任，其中有多少辛酸不易，他比任何人心里都清楚。
所以，即便纺织厂的利益诱惑足够巨大。
但要是让畅姨身上背着风险给自己帮忙，他宁肯放弃机会，也绝不会开这个口。
尤其是在眼下这个空档，顾江川还没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来保障畅姨一家的生活。
他更不会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赌上柳云畅的工作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