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见过蛊,但好在她在现代社会的时候了解过一些,解蛊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也就死马当活马医了。
解蛊需在每年五月初取初生的桃子一个,把它的皮碾成细末,份量是二钱。另用盘蝥(máo)末一钱,先用麦麸炒熟,再用生大蕺(jí)末二钱,将这三味药用米汤和拌在一起,搓成丸子,用米汤吞服,就会药到毒除。
就是这五月初的桃子难寻,如今已经是十月份,桃子成熟是六至九月份。不过问题不大,重金之下必有回响。
苏禾思量了一下就写下方子:“我先用金针压制住幻蛊,你们把这个方子的材料找齐,桃子嘛,不拘几个月的了。”
事毕,几人面面相觑,苏禾不免有些尴尬,斟酌着开口道:“那个,云将军,你把衣服脱了,我为你施针。”
“好,麻烦了。”说着利落脱下一身盔甲。
苏禾抬眼,好家伙,身上几道狰狞的疤痕交错,最长一道从左肩划到腰侧,看来这几年真是拿命去拼。
双手在胸口细细摸索感知着,一般蛊都喜欢藏在心脏,真是狡诈至极。
随着一根根金针插入,云泽面色苍白,冷汗直流,显然体内幻蛊受到了威胁,想要控制云泽,好在她提前封住了他的内力,不然也够呛。
找到了,苏禾心下一喜,举起金针就要刺入,云泽突然暴起,挣脱了苏墨的禁锢,苏禾眼疾手快一手刀晕了他。
苏桐暗自点头,不愧是师父,这动作,就是快狠准,撇了眼被震飞的苏墨,一脸嫌弃,还是动作轻柔得扶起他,
“你全身上下就这颗脑袋最值钱了,可别被撞坏了。”
苏墨:我真的谢谢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