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定位了般朝他的脑袋砸去,就像太上老君拿金刚镯砸了孙悟空,帮助二郎神缉拿孙悟空一样,都是轻轻松松。
接下来只需要等待他们归来的消息就是了。
很快几个警员押着罪犯上了警车,回警察局去了。斯诺似乎是付给了辞耽一些报酬,又聊了几句,也匆匆离去了。
本来我觉得辞耽会说些高兴的话,没想到,他却闷闷不乐的,也不愿回答我的问题。
直到我真的不耐烦了,他才怯生生地应了句:“这是团伙作案,其他三个已经跑了,在我们尽全力追捕一个人的时候。我没能彻底得完成任务……”
“警察们知道有几个罪犯吗?”
“也不知道,他们并没有想到那逃跑的三个罪犯与被抓捕的这一个罪犯有什么关系。罪犯坦白了,说自己只是替罪羊,是那三个人决意放弃了他,所以他才不再替他们隐瞒的。”
“这不简单吗?明早我们坐最早的火车,他们要想逃离这个地方,那必定是要去远的地方,地铁怎么去的了?所以明天早起吧,我们赶最早的一班火车,必叫那几个人横尸遍野。”
“倒也不用如此……他们想偷银行,也被警察阻断了行为。”
“犯罪未遂?”
“并非我善,只是他们交给警察来处理就好,你手上不必染血。”
“也有道理。”
第二天一早,我们风风火火赶了最早的火车,又选择最后上车,好借看座观察车上的客人。
如此一来,就不该有那么多忧虑了。
要找到那几个人并不难,一切交给玄光镜就可,它渗入被捕获的罪犯的记忆中,转而向我们显示同伴的影像。
即使他们把自己的脸裹得严严实实,衣着也骗不了我的眼睛。
他们坐在了最中间的车厢,我见到他们时,几个人正在小憩。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三人深度睡眠,他们醒来之时,能见到的人,就是前来逮捕的警员了。
多么可笑啊,逃亡如此不用心,是觉得警察厅里的人都是废物吗?
火车在一个站点停车片刻,几个警员上车带走了他们。
他们在旅客的目光中,茫然不知所措地离开了。
随后我们下了车,又找了一班回去的火车。
辞耽却一直是闷闷不乐的样子,我原先以为他只是觉得奔波太累了,但想想也不太可能,他可是可以一边带孩子一边工作的人。
最起码,他在我心里是一个合格的社畜。
我对他心里困惑的事情十分好奇,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尽管回去途中我又在暗示他,他却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算了,反正我也不是特别在意他怎么想的,我只在意妖怪。
我正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时,突然察觉有人正看向自己,一个来自前座的注视,于是立马清醒过来,蹑手蹑脚走到过道上,从前座走过,仔细一看,竟然是熟人——西奥多。
坐在他旁边应该是他的父亲诺特先生。
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我不要讲话。
很快,他看了一眼他正在沉睡的父亲,起身,对我轻轻说了声:“这里不便聊天,跟我来。”
我跟上他的脚步,走到了可以就餐点菜的车厢。西奥多点了一份吐司,我点了份拉面。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顿了许久才问道。
他沉声说道:“去舅舅家,然后,去祭奠一个人。”
“嗯。”
“你呢?”
“我?和辞耽一起出来抓坏人,捉到他们了,于是准备折返了。”
“你听起来很忙?”
我由衷说道:“对,但我这个年纪忙一点也挺正常的,毕竟多动动。”
“我对你抓谁不感兴趣,但也要注意安全。”
他这是在关心我?用最冷淡的语气说出关心人的话——
我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