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是干!”
江院正无奈地看了一眼珍珍:“他明明就是个人,怎么能当成猪呢?”
珍珍道:“可他是人渣呀,他几次想杀我爹和我们全家,我们全家全靠命硬才逃过的。”
“您要是失手了,那就是在帮我,帮我们全家报仇,我们全家都谢谢你!”
江院正:……
并没有被安慰到,谢谢!
其他几个太医倒是被珍珍给逗笑了,有一位老太医道:“江院正你要是不敢动手,那就老夫来,老夫不怕弄死人,反正是给珍珍全家报仇。”
江院正连忙护住工具:“一边儿去,下一个病人你们再猜拳,谁赢了谁上!”
陈安邦虽然中风,但是呢,他是有知觉的,他能听,但是不能说,也不能动。
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床板上任人宰割,他的内心是崩溃的。
可再崩溃有什么用?
他无力反抗!
都怪老天爷,为什么不早点儿让他知道真相,若是十几岁的时候就知道真相,那时候没有袁珍珍,袁富贵不过是个少年,那个时候派人去十里村灭袁家满门肯定很容易!
陈安邦的肠子都悔青了。
若是这世上有后悔药,便是倾家荡产他也要买!
如果上天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定然要先杀吴氏这个贱妇,再弄死成国公,不管怎么样,还是自己当国公爷才最稳当。
然后再派人去灭了袁家满门!
江院正深吸几口气,表示自己准备好了,然后便有人给产安邦灌了一碗药下去,接着太医就给他扎针,等他昏迷过去之后,江院正就动手了。
珍珍给他打下手:……
这个手术耗时很长,并且十分累人,珍珍就算是打下手也不轻松,她的精神力得高度集中,这样才能看清楚江院正有没有失手。
她是想杀了陈安邦,但是呢,陈安邦的确是个练手的好材料。
他要是死了便罢了,若是活过来……陛下已经答应她将陈安邦赐给她当试验品。
反正不会让陈安邦舒坦。
想杀袁富贵,也不看看袁富贵是谁的爹!
哼!
手术非常顺利。
完成之后,江院正道:“还是老规矩,病人我们几个轮流看护,什么都不能假手他人!”
“是!”
“您放心!”
珍珍:“你们都先去休息吧,我先守着他!”
太医们的年纪都比较大,于是也不跟珍珍客气,一个个地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病房,留珍珍和她的医助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