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邦讨主意。
陈安邦冷笑道:“年纪大的人,自然是躺在床上保养最好,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就行了。”
二胡明白了。
他偷摸溜回陈安邦的院子,陈安邦很是有一些歪门邪道的药,让人口不能言瘫痪在床的药也是有的。
这件事情办得很顺利。
成国公果然没拒绝老夫人那边的人送去的汤,汤喝完了之后他继续处理公务,这时就有人去跟他禀报,说世子爷前些日子看上一个姑娘,调戏人家,结果人家姑娘不愿,世子爷就把姑娘的爷爷和哥哥以及未婚夫打了一顿,把人给打残了。
成国公怒不可遏,他接连骂了几句畜生,命人去把陈安邦绑来,却忽然吐了一口血,直挺挺地往后栽。
下人们慌忙去搀扶,禀事儿的人趁乱跑了。
老夫人以及国公夫人等人匆匆赶来,成国公躺在床上,面色煞白,嘴唇青紫。
“快去请太医!”老夫人哭喊,国公夫人也跟着抹泪。
管事的回禀:“回老夫人的话,已经去请太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老夫人的手使劲儿拍打着床沿,怒问。
下人回话。
老夫人气了个倒仰。
国公夫人搀扶着她,一边儿给她
顺气一边儿劝道:“国公爷如今还不知怎么样,您可是府里的定海神针,您可千万不要有事儿,您要是……这府里该怎么办啊?”
“去,把世子叫来!”饶是最疼爱陈安邦的老夫人,这回也来了火气。
看架势,这次老夫人不会放过陈安邦。
国公夫人心下高兴,手里却捏着帕子不停抹泪,“老夫人您息怒,世子您还不知道么?他就是太单纯,性子太直了,这一次许又是被人利用了!”
听听,这一个‘又’字用得多好,成功地让老夫人回想起陈安邦曾经做过的混账事儿来。
虽然以前他干这些事儿的时候老夫总是护着他,但他这一次把国公爷气吐血还昏迷不醒,曾经的怜悯维护现在就变成了责怪埋怨。
他怎么就不能懂事儿一点儿呢?
他这样将来怎么继承国公府?
还不得把国公府的基业给败光啊?
这样的念头,头一次从老夫人的心底涌现出来。
“老夫人,太医来了。”有人将太医领了进来,老夫人忙起身去迎,然后一家人紧张地看太医给国公爷把脉。
太医的脸色十分凝重,他把脉之后又翻起国公爷的眼皮子看了看,然后摇头道:“国公爷怒急攻心,血冲脑髓……”